色。
一场简单的舞蹈其实包含着智力的交锋。如果刚才现场,众人暴起,那么许戈等人必定会受到隐藏在各个角落的势力围击。
因为这是一场表演,如果受到客人的反戈,那么李思之便有理由将场内的所有人都击杀。
事实未能如愿,客人们并不蠢笨,在面对这么巨大的压力之下,依然稳如泰山。
这归结于,闵禅与许戈早就料到了这一点,这不过是一个表演而已。包括阳总舵主和聂飞都在装模作样,从一进李府便开始装模作样,天南十六舵的总舵主怎么会连这点威压都承受不了呢。
不过,在李思之的最后一试之下,倒试了出来。
闵禅微微一笑道:“这不是猜出来的,而是想出来的。如果我跟你易地而处,也会使出类似的这么一个怪招,不过这个招术,你使得比我想象中还要高明,如果不是现场诸人原本的定力就很高的话,还真会中你下怀。”
李思之之前的两三次刁难却是为最后一次刁难做准备的。李思之易怒,故意让大家产生这种感觉,之后,让众人在红妆女子表演的刺杀之下,不由自主的出手。
不过在进入李府之前,闵禅只说了一句话,那就是,“无论如何都不要冲动。”当然,这句话更多的是对许戈说的。许戈冲动但不莽撞,知道闵禅话中必有深意,所以便按照他所言而行了。
不过许戈心中却有点不畅快,冷哼一声,道:“既然你是邀请我们来做客的,搞这些弯弯道道的做什么。”
李思之对许戈的勇气还是有点赞赏的,对这个当今秦川大陆最具风头的年轻人在心中评了个“优等”,一切因为当今天下敢和自己这样说话的人实在太少了。
有意思。
李思之笑道:“唐秀大家请坐上来吧。”白衣看去,却是曾经有一面之缘的唐秀,她的舞蹈比起前次却是进步了许多。
唐秀撩开了面纱,露出玉容,年约十八,一身香润身体却是将青春的气息完全绽放了开来。唐秀倒也不扭捏,朝桌上众人一笑,便踱步到了李思之的旁边。李思之手臂一揽,将唐秀抱在了怀中,轻轻送上一吻,吻得唐秀面带红花,娇艳非常。
如果将白衣比作北陵玉莲,将月舞比作西川牡丹,那么唐秀就是一朵陕东幸福花,没有很强的存在感,但是让人感到一种暖阳阳的感觉。
没有挣扎,直到李思之将舌头收起,唐秀才敛衣弄裙,收拾好自己,却又娇*喘吁吁,过了好久才回神。而这一切在许戈等人的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