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一个说是,立即就有两个三个,景岚又道:“大黄、黄芩、黄连、石膏、知母、夏枯草这些大寒的药性,你们又有谁不知?”
御医们忙是低头,不等他们回话,景岚拿起了药膳的单子:“中药之温、凉、寒、热、平,谓之“气”;酸、苦、甘、辛、咸、淡,谓之“味”;发表、攻里、化痰、消积、软坚、散结、疏肝、理气、利小便等,讲的是药物的“用”一个用字,能进太医院的列位,不会不知,药性相冲,哪有那么多的偏巧,冲的只是一点点,一点点地令人体虚,渐病,从血中,肾气,一点点瓦解生意,这是不小心能出的药方吗?我看倒像是千方百计避开常用药,连起日日夜夜的药膳,能置人于死地的。”
她从怀中,拿出自己列出的每一样的错处,轻轻放在了桌上:“所以,是你们刻意联起手想要谋害世子的吧?”
御医们纷纷跪下,不敢抬头。
景岚按着自己所列之册,推到徐老太医的面前:“老太医可以详细看看,每次药膳当中,多少量,这般无意可很不巧,每次都那么不易察觉呢!”
徐老太医伸手拿了过去,先还面无表情,待仔细看清景岚所书字迹,两手竟是隐隐发抖,他惊疑未定,一把扣下药册,瞥向了景岚。
徐淑宁在旁扶着他胳膊,察觉到祖父的异常,也是皱眉:“景夫人说这话未免太过刻意,我的确不大懂药性,药方的确也是御医们决策出来,就是我过一眼……”
景岚根本就不搭理她,只是定定看着徐老太医,扬眉一笑:“我知老太医身份,也十分仰慕,却不想您这孙女说不懂药性,天下人都知道徐贵妃是老太医的亲孙女,若有心袒护,也总得有说得过去的证据,不然,天下人会说,哟,那就是徐老太医的孙女,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听的是谁过错,全听在了老太医身上,医者仁心,医者仁心,其实想做医,还得先学会做个人,您说呢?”
她对徐家,本就存着一口恶气。
也知道谢晋元定然护得住自己,自然放开了胆子说,一个不得宠的贵妃,因着外臣子,偷离出宫,徐家也定然不会张扬此事,现在御医们都被请了来,说明谢晋元不打算草草了事。皇帝还得让他三分颜色,她不替他说这些话,又有哪个能懂药性,敢怼老太医呢!
徐老太医一口气梗在嗓子里,也是火冒三丈,腾地站了起来:“我孙女……我孙女怎么了?宜宁要在,天下人也早知道她了,我那孙女谁能比的上……我那孙女……”
一口气没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