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想得出来他们一定是有什么着急的事情,再加上现在常胤一脸担忧的表情,晴儿知道肯定是因为自己的事情而耽误了常胤的事情,所以一下子变得十分的小心翼翼的说道,“常大哥,都怪晴儿,要不是晴儿生病了,也不会让常大哥留下来照顾我这么长的时间,当初在千灯镇的时候,晴儿说过是想来这里照顾上官姐姐的,但是现在不仅上官姐姐没有照顾到,反而还要常大哥你来照顾。”
常胤知道晴儿误会了自己的意思,随即脸上一笑,宽慰的说道,“晴儿,不是因为你,这里面的事情有些复杂,就算没有你,当时我也不会和他们一起走的;那个地方可能我再也回不去了。”说到这里,常胤的语气不禁的有些感叹,虽然常胤这么说了,但是晴儿只道常胤这么说是在安慰自己,两人在也没有心思欣赏这风景,各自想着心事,催马向着苏州城内走去。
……
一缕阳光洒下,太湖那平静的水面上不时地被微风掀起点点波澜,一圈一圈的涟漪反射着阳光湖水的四周杨柳依依,让人在这个地方变得十分平静,再也生不出任何争斗之心,湖畔的石台之上,有两个人影相对而坐,两人的中间的石桌之上放着一个石头刻成的棋盘,不时的小酌几口太湖水烧成的茶水,怎么一个惬意了得,无尘还是那一副不修边幅的样子,一把胡子胡乱的在脸上生长,反倒是银月少了世俗的牵绊,整个人也变得精神了不少,不像当初那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此时的银月手持黑子,微微皱着眉头,暗自思索,终于似乎是下定了决心,将手中的黑子缓缓地放在了棋盘之上,“前辈,该你了。”
无尘没有答话,而是拿起手边的茶壶,为自己斟满一杯,细细的斟了一口,脸上的笑意更加的浓郁,“银月,你这棋艺可是没有什么长进啊。”说着,无尘手持白子,放在了一个十分不起眼的空档之上,顿时,银月也是大声笑了起来,“前辈的棋艺,晚辈当真的是自叹不如,输了、输了。”再看这棋盘之上,果然,无尘这一子下去,原本银月满棋的攻势都换做了虚无,反倒因为自己一直都是只注意自己的攻势,而忽略了守势,反倒令自己现在变得大势已去。
无尘手持茶杯,仔细的看着眼前的棋局,若有所思的说道,“过刚者易折善柔者不败,唯有张弛有度之人方能成得大器。”
银月细细品味着无尘所说的话,似有所感,虽还不是十分透彻,但是无尘却是为银月指出了一条路,银月连忙从座位之上站了起来,十分恭敬地说道,“银月拜谢前辈点拨之恩,银月一定悉心领悟,方能不辜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