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店小二的脸上,小二皱着眉,捏着鼻子把老头扶了起来;那老头站直身体,推开了店小二,摇晃着身体一步一摇的走进了飘香酒楼,嘴上还大声的继续着他的行路难,“唯有…这酒香不变”摇晃着身体,终于是到了柜台旁,老头提起自己左手上的竹篓,放在掌柜的面前,醉醺醺的说道,“掌柜的,卖鱼,打酒。”
“唉”那掌柜也是无奈,可是又不能说什么,只好吩咐小二说道,“你…赶紧给老尘头打壶酒,让他赶紧走吧。”
店小二连忙应声的拿过尘老头手中的酒葫芦,到后面去打酒了;那尘老头见没什么事情,转身环视一周酒楼里面形形色色的食客,那些人看见这老头朝自己看来,生怕他会到自己身旁,朝自己撒酒疯,所以都像避瘟神一样连忙低下了头,唯独只有银月仍在一杯一杯饮着自己杯中的酒,注视了一会儿银月,尘老头觉得无趣,又转身去看酒楼外面的景色;他们说的话声音虽然不大,但是银月内功深厚,掌柜的话自然没有逃过银月的耳朵,知道此人就是自己要找的尘前辈的时候,银月心中一阵激动。
正在那老者无聊的看着远处的时候,酒楼里突然有人道,“客行远道,自云海天都,月夜暗影独幽步,望天狼,孤影天地寂寥,却不想,留恋一夜繁华。
痴饮飘香楼,莫叹风月,太湖老叟渔钓客,醉行壶觞间,仰天高歌,行路难,世人戏谑,唯酒真,不欺少年梦,却不道,鹤发染遍童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