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玹玗疑惑地向月门内望了一眼,没有太把注意力放在那上面,挥手让其他人都退到二门外去,又命骆均随她去书房。
“你去查一查,和亲王府的那两位福晋近日可有出门过。”玹玗低垂眼帘,眸底蕴着复杂的神色,她知道或许是自己想太多了,但目前她只想查清楚问题的根源。“还有外城那位茹夫人,想法子调查一下她这几日的行踪,切记,那是个厉害角色,调查也隐秘些,别被对方察觉了。”
玹玗这话似乎点醒了雁儿,她觉得查两位福晋倒是多余,真正有问题的应该是城南的那位茹夫人。
“格格怀疑和硕公主不告而别是因为……”骆均思忖了片刻,觉得玹玗的怀疑也在情理之中,故而又问道:“如此说来,调查得瞒着花园里的那两位爷。”
玹玗点了点头,或许晚些她会对弘历说明此事,但绝不能让弘昼知道,以免在正式猜想之前,就闹出更大的乱子。
返回房间时,经过通往花园的月洞门,依稀听到落雨中还夹杂着一些打斗声。
玹玗只是驻足了片刻,却还是选择离开,没有进去,男人之前的另一种劝慰方法,或许比女人的温言细语更有用。
心绪烦乱的站在窗前,听风,观落雨。
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些乱七八糟的诗句,但此时此刻,倒也应景应心。
帘外雨潺潺,意兴阑珊,再见不易相忘难。
凭栏,雨越下越大,天地一片混沌。
有时候很难分清,究竟是性格使然,让天生多愁善感的人喜欢观雨,还是潇潇雨幕触动人心,让观雨的人都变得多愁善感。
隆安寺后墙外的一片宅院。
今日,这里来了位特别的客人,至少对夏依和银杏而言,是尊贵的主子。
“这些饭菜虽粗,但也算干净新鲜,你端进去给公主吧。”夏依将托盘递给银杏,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又道:“一场雨下来,城里也安静了,公主如果真想出城,只怕还得与小公子分开走。”
“那还得麻烦你老人家想办法,我替格格谢谢你。”银杏浅笑额首,自从上次她被救到这里,和夏依就一直保持着来往,如今关系已算亲密。
“什么话。”夏依淡淡摇了摇头,似被勾起旧时记忆,笑道:“公主若坚持离开,或许是最对的选择。”
“为何?”银杏不解地蹙眉,总觉得夏依唇畔那一抹含着苦涩的浅笑有些古怪。
她今日在宣武门附近遇到涴秀,当时已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