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捞到不少油水,但那苏图是被设计而来,只能谨慎行事,以免被人抓到把柄。
那苏图和鄂尔泰有旧怨,擢为兵部尚书,能彻底断了鄂尔泰掌控兵部的念头。
今年初,弘历又将那苏图调为刑部尚书,任命讷亲为兵部尚书。这一步步的举措,就是要将鄂尔泰的人,从六部逐渐清除。
所以早在弘历登基的那天起,心明眼亮的人就知道,无论鄂尔泰官衔再多,爵位再高,终有一日,这个权倾朝野,颐指气使的先帝遗臣,会栽在壮志雄心的新君手上。
鄂尔泰的长子鄂容安和次子鄂实,一个是军机处章京,一个是三等侍卫,皆有官职在身,大清早被九门提督的人抓了个正着,那么多双眼睛看着,还有和亲王作证,就是想掩盖也掩盖不住了。
松树庵外,围观的人群越来越多,玹玗站在校场西街的转角处,透过人群缝隙,望着衣冠不整的鄂容安和鄂实被押走,嘴角漾起深深笑意。
直到人群渐渐散去,弘历才拐出校场东街,嘴角噙着笑,缓步向玹玗走去。
伊人沐在清晨的金色晨曦里,天青色的月华裙,精巧的桃花髻上只随意点缀了两朵素雅的珠花,夏风撩动发丝,微微晃动的水晶蝴蝶步摇簪流苏,散发着柔美的灵韵,嫣然巧笑似芙蓉花开,仿佛能让天地间都馥郁满盈。
忽然袭上心头的似曾相似感,让弘历有霎时的迷茫,但旋即便消散,因为他很清楚,玹玗是独一无二的,不会有第二个女人与她相似,以前不曾遇到过,以后也绝不会有。
“让五爷剿暗娼,呵,真亏你想得出来。”弘历宠溺地点了一下她的鼻尖,又摇头笑叹道:“不过也好,让他借此出口恶气。”
“恶气?”玹玗竟不知道,鄂尔泰什么时候得罪过弘昼。
“边走边讲。”弘历神秘一笑,领着玹玗,牵着马沿什刹海而行,漫步在千条万缕柳丝下,沉默着走了许久,才沉声开口问道:“还记得我把雍和宫赐给五爷的事吗?”
“当然记得。”玹玗点点头,她怎么可能忘记,当时朝中官员还质疑弘历厚此薄彼,毓媞也借此将谦太妃困留在圆明园,主意还是她出的。“爷把旧邸赠给五爷,这难道和鄂尔泰有关吗?”
弘历冷声一笑,说道:“嗯,那个老东西,企图在我们兄弟之间耍心机。”
原来,雍正帝生前,曾想过要把雍亲王府邸改为庙宇,但一直没能付诸于行动。雍正帝死后,鄂尔泰竟向弘历提议,介于朝局考虑,因把雍亲王府邸赐给弘昼,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