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就叫到一起玩,听他们说那些吉祥话也是给整个寿康宫添福气啊。”
“既这么好玩,那就让他们摆在偏殿,永寿宫的奴才都去,接龙最多的一个,哀家有赏。”毓媞这些年也好热闹,偏宫里能逗趣的事情少,听到如此新鲜的事情,也就欣然同意了,可话锋一转,又说道:“不过你们上过学的都不许玩,那不成欺负他们了。”
静怡和永琏都满脸失望,永璜倒是一副淡然样,玹玗则是轻忽一笑。早知道毓媞会这么说,就和除夕夜撒钱由着奴才抢一样,所谓逗趣就是把奴才当成取乐的玩意儿,和鸟雀、蛐蛐没什么两样,所以怎么会让皇子公主混在其中贬低身价。
有太后发话,自然有更多奴才去厨房帮着准备肉菜,于子安也不知从哪寻出个整长圆桌大小的铜盘,便是十来个人围在一起都行,约莫过去半个时辰,一切才算准备完毕。
侧殿那边众人玩起来,自然是欢笑阵阵,唯有铃兰既不能与他们同乐,站在一旁也没人打理,自觉无趣,便怏怏退了出去。
鬼使神差也好,鬼迷心窍也罢,铃兰离开侧殿后,竟不知不觉走到锦婳斋前,望着御笔亲题的匾额,心底泛起一股酸酸的滋味。
宫里的人都传,锦婳斋比当年的翊坤宫还华丽,她莫名的好奇又羡慕,且又听东宫殿的小宫婢和小太监议论,说锦婳斋的后殿,除了雁儿、莲子和小安子,从不让外人进入,打扫都不行,也不知是藏着什么稀罕物件。
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有个蛊惑的声音在不停的告诉她,进去看看,说不定能找到些把柄,可就算有了把柄又能如何?铃兰霎时茫然,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又打算做什么,但最终还是推开了虚掩的院门,怀着胆怯,慢慢走了进去。
锦婳斋的侍卫来自康亲王府,他们故然忠心,但铃兰毕竟是宁寿宫的人,且手无缚鸡之力,又不知她为何前来,便不好现身阻拦,只提醒小安子留心。
而缓缓走向后院的铃兰,还浑然不知,玹玗注意到她神情不对,一直悄然跟着。
最近玹玗总听到静怡说起,铃兰好似对锦婳斋很好奇,刚才见其趁众人玩乐时走出寿康宫,这让她也好奇了,倒想看看背后有什么花样。
此刻,玹玗拦下从倒座房出来的小安子,在他耳畔低声嘱咐了几句,直接进入寝殿。
在锦婳斋转了一圈,铃兰的心里只有无数疑问,玹玗凭什么拥有这些,是她最想不通的一点。
论容貌她是自愧不如,玹玗那双剪水幽眸隐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