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瞪口呆地望着他,才惊觉现在这个姿式,好像太过暧昧,尤其是她的一只手,还紧贴在他的胸膛上,且感觉到他心跳越来越厉害。
“那……那就……”她猛地直起腰,跪坐在他身旁,深吸一口气,略定了定神,说道:“爷如果睡够了,就起身更衣吧,别耽误了早朝。”
见她一副受惊小鹿的模样,昨夜那股逗她的兴致又被挑起,弘历故意蹙起眉头,“爷右肩有伤,现在正疼着,左手被你压了一整夜,此刻麻得很,你不扶一把,让爷如何起来啊?”
“那我先扶你坐起来,再帮你捏一捏左臂,然后准备热谁给你敷右肩。”室内的幽暗,她根本无法察觉弘历眼中的笑意,反而听他那样一说,心里还升起几分愧疚。
若是换了往常,她定然会先离开软榻,然后再将他扶起。
可今天她的脑子好像变得有些不太灵光,仿佛他在睁眼的那一刹,就给她下了蛊,让她该有的理智判断全部变得迟钝,竟然直接伸手去拉他。
跪坐的姿式本就不怎么使得上劲,无奈他还真跟大爷一样,似乎不打算出半分力。
倾身向前时,却感觉到他那只所谓麻痹的左手,居然勾上她的腰,然后她就重心不稳地扑了下去,唇紧紧贴上他的唇。
忙撑起身子,可他的手臂还锁在她腰间,只能勉强拉开些许距离。
闪烁的目光中夹杂这一丝惊慌,但她心底其实并不反感这蜻蜓点水般的一吻,甚至还有一点点回味,原来他的唇是那么温暖。
弘历凝眸望着她,一副无辜的模样,从容淡定地笑道:“你还没玩够?”
“哪里是我在玩……”娇声抗议了一句,才发现这并非重点,将脸侧向一边,清了清思绪才嚅嗫问:“爷不是说,左手被我压了整夜,麻得使不上力吗?”
“是麻了。”弘历肯定地回答,“不过刚才已觉舒服些,所以想自己起身,哪知却被你扑倒。”
“我没有……”
此刻,就算没有镜子,她也能猜到自己发烫的脸颊是有多红,至于不再挣扎起身,是因为她发现,被她压着的身体似乎也越来越热,所以觉得还是不要乱动为妙。
“怎么不说话,又睡着了吗?”弘历佯装没有听到那比蚊子声还更轻微的反驳,语气和往常一样,平淡中带着几分玩笑的意味,但心里却在庆幸,她选择了一个最正确的做法,深深吐了口气,再次闭上双眼,脸贴着她后脑的发丝,揽在她腰间的手臂微微收紧,含糊说道:“傻丫头,在男人身边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