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一番动听的空话。”
“此言不错。”胤禄点点头,轻声笑道:“别忘了咱们要做的事情,只要证明乾隆血统不纯,那他的所有子嗣就全是杂种,都没有继承大统的资格。”
弘昇想了想,胤禄之言有理,“既是如此,弘皙兄长来此作甚,还急急的邀我相见?”
“来此当然是为了避暑,顺便看看,宫里那位贵妃对立储之事会有何反应。”弘皙的姿态总是那般温恭,可眸中却暗透森冷寒光,深沉地笑道:“再者,听闻恒亲王府与那玹玗有些往来,你也主动接触一下她,先把情义铺垫出去。”
“那小丫头越发精明了,只怕没那么容易笼络住。”弘昇鹰眸微眯,嘴角淡然一勾,“我怎么听说,永琛费尽心机打探玹玗喜好,似乎对她很有意思,却连接近的机会都没有。”
听出那番话中的讥讽之意,弘皙并不恼,露出一抹淡笑,不着痕迹的反唇相讥,“就是因为永琛无能,才要劳驾弘昇兄弟在此事上多多费心,好歹那玹玗和你有亲,乃圣祖宜妃的本家,又认作外孙女,你的面子她总是会给吧。”
弘皙话音刚落,弘昇的眸光猛然黯沉,薄唇微微扯动了一下,也不做回应。
大家同在一条船上,胤禄不愿看到大事未成就已开始内斗,于是甘愿做个和事佬,换了个轻松的话题,又让下人送来冰镇的水果,并安排在竹轩摆戏,难得今夜凉爽,又派马车从品香楼接来六个姑娘,还邀请弘晈和弘昌前来同乐。
上弦月,华光如练,翳翳的竹林间氤氲着薄薄水雾,夜色渐渐浓重。
华景轩竹影参差,一缕清馨暗香萦绕林间,在晓夜凉风下闲坐,听虫鸣伴着竹声涛涛,真是比任何丝竹管弦都悦耳。
“姐姐,你不爱听我也要讲!”佩菊不由的高声,她是佩兰的胞妹,嫁给了鄂尔泰的次子鄂实为续弦,今日入圆明园是受鄂尔泰所托,可话未入正题就被佩兰打断。
“我入宫多少年了,你还是第一次主动来看我。”佩兰刻意生疏地说道:“咱们是一母同胞,闲着无事本应该多往来,可若是为人传话就免了。”
“就知道护着那个罪臣之女,以为有什么好处,结果是养了只白眼狼。”佩菊情急地嚷道:“你知不知道,皇上已经秘密立储,选二阿哥永琏为太子。”
幸好佩兰猜到佩菊来此的用意,所以寻理由把奴才都打发到前院,只留金铃在身边伺候,此刻见其如此不知深浅的举动,冷声哼笑道:“你知道的可真多,若是嫌命长,不妨再大声些,届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