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反对,又道:“皇上要处理家务事,老臣也先告退了。”
允禄和鄂尔泰都退了出去,只留下弘昼在殿中。
“那老家伙瞪你。”弘昼低声对玹玗说道:“不过五爷帮你瞪回来了。”
“无聊。”玹玗忍住笑,用怜悯的目光看着芷蝶,女人若没脑子,那真该安分守己。
贾宁审完了,接下来就该轮到芷蝶,正殿的门开着,外面有不少奴才围观,所有眼睛都盯着甯馨,看皇后会如何处理。
“皇上,臣妾没有陷害玹玗的意思,臣妾真的……”芷蝶俏脸苍白如雪,泪眼婆娑,心神也有些恍惚。
甯馨叹了口气,声音放柔了许多,“本宫相信你不是栽赃陷害之人,你把得到此消息的过程详细说出来。”
“和亲王说没有听过慈宁宫有邪物,但宫中奴才早就传开了,至于巫蛊之说,真是臣妾早上才听说,所以让贾宁去慈宁宫查看。”芷蝶凄然一笑,娓娓道出贴身侍婢听到的宫中流言。
二喜和五福早已被侍卫控制,此刻跪在御前,更是吓得魂飞魄散。
经过一番审问,五福刚说出康祥的名字,谟云已经把人押到了养心殿。
可无论甯馨怎么查问,康祥都紧咬着嘴唇,不吐半个字,最终也只能把他暂时关押在慎刑司大牢。
永和宫参与到此事中的奴才统统被赏五十板子,弘历下令让芷蝶迁居景福宫,那是紫禁城中东北角最偏远僻静的宫院,继续留着贵人的位分,若二喜和五福不死于惩罚,就继续留在她身边,但此生都不准再踏出景福宫。
至于芷蝶的母家和外祖家,则交由步兵统领衙门和吏部处理,按大清刑律治罪。
望着瘫软在地的芷蝶,甯馨不由得叹道:“此事你若交由本宫处理,就不会落到这种地步,何苦逞能呢。”
“逞能?”芷蝶倏然恢复了几分神志,满眼怨恨地瞪着弘历,事到如今她也没什么好怕,狂笑了几声,哀泪涟涟地说道:“嫁给皇上这么多年,不求皇上把臣妾放在心上,可总得有几分恩情吧!臣妾说错了什么?那玹玗不是罪臣之女吗?就为了一个贱丫头,区区几句实话,皇上就把臣妾的绿头牌搁起来,何等无情无义啊!”
弘历紧抿着双唇,没有与她争辩,只冷冷说了一句:“敦肃皇贵妃的义女,是先帝确认的,岂容你出言侮辱。”
“郭络罗一族果真都是妖女。”芷蝶貌似疯癫地笑着,目光从玹玗身上移向甯馨,语无伦次地说道:“皇后娘娘,十年河东,十年河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