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生病期间让四阿哥监国,其目的就是要让他分身乏术,无暇顾及熹妃。而且我听说,这些年因鄂尔泰实行改土归流太过强硬,引得苗疆一带很不稳定,皇上预备年后处理,人选肯定又是弘历。此外,皇上还下旨,从明年起,所有祭祀都交于弘历主持。这是明着昭告天下弘历的储君身份,也让瞬间削去了弘皙的所有实务,又能麻痹熹妃和钮祜禄家族。”
“不知道四阿哥是否已有应对良策。”玹玗心中不由得轻颤,“那样的禅室,如果真的住进去,定然十死无生。”
“听闻这段时间弘历忙得都不回宫,想必已经有一番妥善的安排,你且不用担心。”曼君冷冷一勾嘴角,高深莫测地说道:“对咱们这位皇上,弘历没有外表看着那么孝顺,当年的旧时他知道得太多了。”
“娘娘这是什么意思?”玹玗不解,难道弘历对他们弑君的筹划不闻不问,是因为有其他缘故,可这么多年他深受圣宠,真不想出他对雍正帝会有何怨恨。
“这些事你还是别知道的好。”曼君默了片刻,指着玹玗手中的木盒,冷笑道:“先想想,如何用那东西演一出好戏,让熹妃对你深信不疑。”
既然曼君讳莫如深,玹玗也不便继续追问,只是拿出一颗檀香嗅了嗅,冷声一哼,“这东西除了檀香味甚浓外,并没有其他味道,应该是无毒的吧?”
“不错。”曼君笑着点点头。
“那我知道该如何做了。”玹玗的眼眸变得深邃,嘴边含着冷笑,“娘娘过来的时候,可有人见到?”
“我从养心殿出来,直接到兰丛轩,见到的人不少。”曼君用手指敲了敲木盒,“而且,皇上将此物交给我时,苏培盛就在一旁,他既然看到了,熹妃就没可能不知道。”
玹玗微微沉吟,“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明日先去趟御药房,廿五傍晚让瑞喜神神秘秘的来兰丛轩,然后就会连夜去向熹妃请安。”
曼君不可久留,听过玹玗的安排,又帮忙筹划了一下,便带着翠缕离去。
她还要去储秀宫探望裕妃,弘昼依旧没有上朝,裕妃这下是真病了,虽然她们不算和睦,但有弘昼为牵连,多少也有些情义。
宫里的女人怎么说都是可怜,想裕妃那样被丈夫和儿子冷待,就更为可怜。
其实曼君知道,弘昼和其少来往,主要是想让裕妃少动些心思,别到最后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
毕竟对只有贪恋,而无本事的人来说,在宫中安分守己,才是保命之道。
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