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有立刻将她推开。
既不舍得拒绝,也不敢去迎合,只能维持着姿势不变,任由她生涩地吻着,可那唇畔的柔软厮磨,让他心若擂鼓,脑海中有个莫名的声音回荡着,蛊惑他去占有一切。
像他这种流连花涧的男人,遇到过各种妖艳女子,她们都比涴秀更懂得如何挑逗,可他总能守住最后的理智,而面对逞能的涴秀,理智仿佛已荡然无存。
良久,涴秀不舍的从他唇上移开,手指划过他的额头,娇声道:“都是汗,你很热吗?看来这香起作用了,那为什么还这样辛苦忍着,你又没错,是我在youhuo你。”
她并不善此道,也早紧张得满身是汗,心里不停的轻颤着,注视着他的神情变化,害怕他终究会推开她,会拒绝她。
终于,耳畔响起一声浓重的叹息,无疑给她带来极大的鼓舞。
“真的不想要吗?”涴秀直直地看着他,气若幽兰,柔声低语,“这个身子本来就属于你,真能这样大方把我完完整整的送给另一个男人,让那个陌生的废物对我任意妄为,任我和他红绡暖帐,翻云覆雨……”
话未说完,已经看到他额头上迸出青筋,全部的克制顿时瓦解,猛然将她紧紧锁进怀里,没有回答半个字,只是深深的吻着她,肆意疯狂的品尝着她的芬芳。
是的,他想要,一直想要。
就是害怕自己会发狂,所以才同意弘历的提议去广西,可最终他还是忍不住回来了。
如果她能嫁给一个更优秀的男人,他愿意放手,既是会心如刀绞。
可那个男人不配,涴秀心里的人是他,也愿意成为他的人,那他还有什么理由推开她?
缠绵的吻了许久,望着已经意乱情迷的涴秀,弘昼炙热的眼神中透着愉悦,急促的呼吸在她耳畔撩拨,“我承认自己是个自私的混蛋,但你既然敢对我用香,就要负责到底。”
涴秀深深一笑,无尽妩媚,“我们都是自私的人,不过对你,我可以大方的满足你的全部要求,毫无保留。”
弘昼只觉得心漏跳一拍,温柔的在她唇上印下一吻,将她拦腰抱起,坚定的往床榻走去。
或者真是绕指柔的缘故,他完全不在乎此刻置身何处,忘记这里是慈宁宫,所有的皇家体统全都化为灰烬。
取下一件件珠饰,既是没有人任何装点,但他于而言,她仍是全天下最美的新娘,是他此生真正想要的新娘。
他凭着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智,温柔解开那华丽的红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