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脖子上,就应该要懂得掂量。”
常嬷嬷跟着皇贵太妃十几年,哪里受过这样的训斥,但无奈银杏是当朝宫婢中最有权势的一个,又是得熹妃信任的红人,就是雍正帝面前都能说上话,这下总算明白情势不对劲,她便只能忍气,在心中暗骂兰丛轩的奴才,为什么银杏前来也没人通报。
“下去、下去,看着你这张老脸就烦。”涴秀赶苍蝇似的挥了挥手,又补充道:“刚才如果不是我让莲子传你,你也不知道来我跟前请安,也好,以后你就只需在前院huodong。”
常嬷嬷接了任务而来,岂能第一天就被赶出去,只得暂时忍气吞声。
等常嬷嬷走远了,涴秀又让莲子退下,玹玗这才上前向银杏问好,并帮涴秀检讨不该为一时之气耽误请安时间。
“恐怕娘娘现在也没心思搭理你们。”银杏摇头一叹,“四阿哥没去请安,娘娘得到消息就直接往暮云斋去,让我过来跟你们说一声,不用去景仁宫了。”
“芝嫂子那个小心眼,不会趁着病装可怜,搬弄是非吧?”涴秀猜测的问。
银杏又一叹,高深莫测地说:“如果格格现在闯到暮云斋,或许是件好事。”
涴秀愣了好一会儿,才会意过来,拉着玹玗就往乾西五所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