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赶紧回去,彩云天的戏不错,原本摆戏也就是为几个儿媳妇和涴秀,能多个乐子。”毓媞面色平静,却冷笑在心,裕妃越是想看闹,她越不会让家丑外扬。
一方楼内,见到毓媞归来,甯馨并不慌张,也不解释为什么要坚持摆戏,更不询问金鱼池和杏花春馆的事,只是亲自奉茶伺候。
婆媳之间看着是一团和气,没有缝隙又如何插针呢?
可裕妃偏偏不死心,故意说道:“还是熹妃心宽,杏花春馆出了人命,皇上把事情就交给你处理,没想到你还能这么轻松的听戏。”
天生就没有左右别人情绪的能耐,却还是常常挑事,这么多年裕妃始终没掂清自己的分量,所以注定成为失败者。
“不过是死了个奴才,没什么大不了,总不能因为这样就破坏大好日子的喜庆气氛吧。”毓媞淡淡说道:“等找到谦嫔的贴身侍婢香兰,事情就会有个说法。”
“不是说香兰失踪了吗?”大清早就有内务府的当差的太监去梧桐院寻人,裕妃这才听闻雍正帝把两件事都交给熹妃处理。
“各门都有回报说没有女人离开圆明园,那香兰是死是活都该在御园内,总能找得出来。”其实在毓媞看来,找不到人才是最好,到时候随便编个罪名往香兰身上一套,难不成雍正帝还能在毫无实据下,为个奴才处罚她。
之所以下令让会计司首领太监查探双凫小筑,乃是有其他目的。
“额娘就宽心听戏吧。”毓媞入座后,甯馨亲自端来果品,笑道:“内务府的人有了消息,就会第一时间过来回禀。”
见婆媳二人不受影响,裕妃却还不死心,又抓着矛头直指熹妃,宁嫔遭人药害的事情说话。哪知,毓媞对此事看得更轻,命人准备了宁嫔近两年的脉案,和杨宇轩的出诊记录,两相结合一看,谣言不攻自破。
发现裕妃有心想坐正中的主位,毓媞漫不经心的对身边的甯馨问道:“既然准备了齐妃的座位,可有派人去请?”
“这点礼数,儿媳还是知道的,已经让我身边的翠微去请了。”甯馨浅浅一笑,不疾不徐的恭敬回答。
在无形中已经断了裕妃的贪念,不请自来的惹祸之人,别想再天然图画成为上宾。
为了保持形象,裕妃只能忍气吞声,安安静静的选择了毓媞左手边第一个位置,两个儿媳妇坐在第二排,就在她身后的座位。
不到一盏茶的时间,曼君便盛装而来,裕妃再次提到金鱼池和杏花春馆的事情,她却毫无插手之意,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