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以后的妃嫔恐能与康熙帝相比,就按照我的女人私心,是不愿意看到她为嫔为妃的。”
红墙之内,君王的情意能有多深厚?
得不到时候,视若珍宝,得到了,就迟早厌倦。
康熙朝,妃嫔就算获盛宠,也不过十载。雍正朝,后妃虽不多,可圣心更难测,今日捧你在掌心,明日就会抛诸于脑后,接着或许怎么死都不知道。
茹逸不由得想起了她姐姐,在深宫之内沉浮,凭借着过人心智,还是步步艰难。
总之,那看似华丽的紫禁城,就不是个活人的地方。
“或许不用两年,她就已经陪嫁出去了。”思及此,又牵得弘昼心中一揪。
京中传信说,玹玗被派去景仁宫伺候涴秀,如今熹妃正张罗着帮涴秀寻找婆家,以涴秀对玹玗的喜欢,一定会想法子点其为陪房,助其早点离开深宫。
只是玹玗心萦仇恨,真的会甘愿离开吗?
茹逸幽幽地望着弘昼,见他眸中淡藏伤色,便瞬间了然,再开口时,已将刚才的话题丢到了一边,而是问道:“王爷真舍得涴秀格格出嫁吗?”
弘昼神色一敛,淡淡瞥了她一眼,随口反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王爷忘了,观人入微是茹逸的强项。”茹逸将视线移到一旁,声音中略带几分幽怨,但又勉强自己的脸上浮着笑意。“四哥说到玹玗丫头时的眼神,和王爷想到涴秀格格时的眼神,是完全一样的。”
“你想太多了。”弘昼轻描淡写地说道:“你以为熹妃会甘愿把自己疼爱的内甥女,嫁给一个荒唐风流的王爷。”
听到这牵强的dáàn,茹逸沉默了一会,柔眸中透出哀怨,对弘昼她心底怀有期望,但有些事情即便千万不甘,却不得不认。“只怕是王爷不想委屈涴秀格格,才不敢请皇上指婚吧?”
“这又是从何说起?”弘昼浓眉一挑,可看到茹逸的神色后,心中竟升起一丝愧疚。
“你啊,以前嘴上就总挂着涴秀,去年元宵夜匆匆一见,竟让我发现,原来你的眸色也有澄清的时候,从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涴秀对你而言与别不同。”茹逸淡然一勾唇角,婉婉说道:“虽然你府上只有两个妻妾,但嫡福晋的位置已确定,你断然不舍得委屈涴秀为侧室,低头于他人之下,所以才不敢承认自己的真心。”
此言字字戳在弘昼心间,深深凝视着茹逸,平静的眼眸突然出现几分灼热,轻声问道:“你会嫉妒吗?”
他没有直接挑明对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