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毒太深,解药不起效用,他们这段时间的苦心就白费了,且整个计划都会功亏一篑。
“是呢,谁也想不大,裕妃娘娘突然仔细起来。”扶毓媞到一旁坐下,银杏又奉上已放置温热的参茶,才笑道:“还好莫常在主动请缨去杏花春馆照顾,她是个细心的人,怕事情被察觉,早在十多天前就停了下毒,满算起来谦嫔娘娘也没喝多少次有毒的汤药。”
近几日银杏也是心力交瘁,一边要监视着杏花春馆的动静,另一边又要想法子不着痕迹的催促裕妃。
“那个负责汤药的太监怎么处理的?”现在很多事情已经不需要毓媞吩咐,银杏自己就会揣度着办,虽知其谨慎,但心中仍会担忧。
“按照老规矩,赏了一笔银子,打发到庄屯去了。”银杏迟疑了片刻,又问道:“是否要解决掉?”
多年来,毓媞对用过的人都会灭口,因为死人才是最安全的,而且还是死的无影无踪,就有人怀疑想追查,也无从的下手,只能成为不解悬案。
对银杏而言,毓媞的心思就是无底深渊,永远也猜不透。
主仆涕泪深谈,乃是宫中笼络人心的老把戏,毓媞有所筹谋,银杏也有打算。所以时至今日,表面看似情同姐妹,心里都是半真半假。
“此事事关重大,必须小心谨慎。”毓媞沉默了一会儿,轻叹了口气,脸色微冷道:“你去打听一下那个小太监还有什么家人,妥当的安置,要花多少银子你看着办就好,不用再来问我了。”
“是,我会办好的。”银杏心中一沉,果然又是同样的结果。“还有一个人的事情,我想问问娘娘的意思,看看她的前路该怎么安排。”
“你说的这个人,是裕妃身边的巧玉吧。”毓媞斜睨着银杏,声音平淡无波,听不出任何意思。“巧玉是你调教出来的人,你们也算有师徒之义,这些年她也尽心尽力的做了不少事情,那你是怎么想的?”
“银杏不敢擅有想法,还请娘娘示下。”银杏恭敬的低下头,当然希望巧玉能安稳离宫,也就让她对毓媞多几分信任。
“她以前知道多少事情?”毓媞淡淡的问。
“宫中奴才都清楚,只管拿了银子办事,个中因由是知道越少越安全。”其实这种事情,不用银杏回答,毓媞也该清楚。“所以,我什么都没说,她从也来不问。”
“那这次呢?”以前毓媞只是要知道裕妃的消息而已,就算要给裕妃任何甜头,也是当面亲教。而此次却在暗中摆布,那个巧玉是个精明的人,难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