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我想还是和涴秀姐姐商量一下,在决定你叫什么吧。”
这段日子以来霂颻布置了很多功课,每天都要她看一大堆的医书,并规定背熟各种药性,还要记住食物间的相冲相克,又得了解花花草草的属性,整天累的不可开交,仿佛旧时在家一般,霂颻的严厉比母亲恐怖。
夜阑人静天地沉睡,连那两只小东西都进入了梦乡,她还留在书斋里,是特地在等他吗?
笑着摇了摇头,她是喜欢和他待在一起,因为那似柔风般的轻笑总能让他安心,可惜他是个皇子,霂颻交代只能利用不可依靠。
吹灯离开,转身关门时,却听到有脚步声传来,她的心仿佛漏跳了一下,
“爷,你怎么在这里?”玹玗的脸上闪过一丝讶色,见他在院门前停住了步履,凝目注视着她。“你不是离京去监察各地设立书院的事情吗?”
“刚回来。”弘历轻柔的嗓音中带着浓重倦意,蹙着眉宇说道:“朝中有些大事发生,所以皇阿玛召我们提前回来。”
“听到传闻了,好像准噶尔会再起战事。”这个事情在宫中已经传遍,她也不怕直言。
“嗯。”只是简单的一声,已能听出他心中满是担忧和烦扰。“听说你和涴秀救下了一只隼?”
“是的。”她轻点螓首。
书斋的烛光再次亮起,那两只小东西被人搅扰了好梦,都以不悦的目光瞪视着他们。
猫和隼héping相处的画面倒是引得弘历浅浅一笑,只是那眼眸中暗藏了太多别样的意思,有些她能读懂,可更多的深沉却是看不透。
霂颻说的不错,她所看到的弘历只是温柔的一面,那些阴谋算计还不是她能发现的。
天气不算凉,在那敞轩小坐倒也不错。
烛火幽然中,一壶茗香清茶,一曲宛转琵琶。
浅唱清词,这些古人的句子逸散如云烟,千百年来曾在多少月胧夜色下流转,微醺着轻愁萦心的听曲人。
“我可能会去战场。”一曲罢,弘历又沉默了良久,才缓缓地说道:“皇阿玛担心镇国将军会独揽军权,所以一旦与准噶尔开战,就会派皇子随军出征。”
“爷……不想去?”玹玗有些嗫喏的问。
在弘历那深邃的黑眸里闪过某种光芒,但只有一刹那,转瞬又恢复了温和,浅笑地说道:“咱们大清是马背上得来的江山,在帷幄中治天下不是本事,能亲率三军才是荣耀。原本我也是要自请出征的,但是有大臣提前向皇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