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涴秀换装。
“难道我非得穿成这样不可?”涴秀看了那双花盆底鞋一眼,只觉得头脑发晕,这哪里是人穿的东西啊!
“你若肯穿上这身礼服,我就帮你弄套不打眼的男装,还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佩兰利诱地说道:“还有,这些礼物你都得过目,并记住哪一件,是哪位夫人送的。”
“啊!你不如弄死我算了。”犹豫了片刻,涴秀还是接受了这个提议,至少能拖延些时间,免得太早过去请安,和那一家子亲戚也没什么话题可讲,不是问候些虚情假意的关心,就是大眼瞪小眼的对坐。
锦盒挨个打开,果然和以前一样,就是些香珠、发簪、手镯什么的,既无聊又无趣,她最讨厌戴这些珠玉钗环,搞的身体跟穿盔甲一样沉重,行动都不方便。
忽然,涴秀眼前一亮,喜出望外地看着佩兰,语气肯定地说道:“这一定是你送的。”
那是一对金烧蓝镶宝石绒鞘bishou,两把bishou的做工几乎完全一样。手柄使用金烧蓝工艺,一把镶嵌着红宝石,另一把则镶嵌着蓝宝石,柄端都嵌着一块祖母绿,护手处又镶了一圈小钻石。鞘是金丝楠木所制,分别包裹着红绒和蓝绒,和手柄镶嵌的宝石颜色相对应。
“我只是借花献佛,这把bishou还是由王爷吩咐内务府造办处所制。”佩兰娴静一笑,又道:“不过你可得收好了,别带在身上,在宫里若无特许是不可以携带利刃的。”
涴秀行了蒙古礼,说道:“在宫中两年,收到的所有礼物,都不及这个好。”
然后就唤了雁儿来,让她把其他礼物都处理了,谁喜欢就散给谁。
听到这样安排,佩兰忙阻拦道:“你不喜欢也不能立刻转手赏给奴才,她们哪里敢要,若是不留神戴出来,可不就成了打送礼人的脸。”
“那就都堆在一边吧。”涴秀随口一说。
拉着涴秀到妆台前坐下,佩兰浅浅一笑,问道:“你想不想再晚些过去请安?”
涴秀眨了眨眼,偏着头反问道:“你有办法?”
佩兰笑而不语得点点头。
这时间一拖,就到了雍正帝赐下御膳的时候,凌柱和几个儿子在西偏殿已经起筷,而正殿里毓媞还在等涴秀的到来。
大圆桌上,毓媞居中坐上位,其母则在她左侧,几个嫂嫂按顺序排坐,右边第一个位置是留给佩兰的,第二个是留给涴秀的。
老夫人看着那两个空着的位置,脸色十分难看,无奈身在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