èimèi难道没有听说?”
“这几日一直未曾踏出燕喜堂,所以没听到。”这话说得真是半点底气都没有,虽然养心殿的奴才嘴是严紧些,却不可能一丝风都不透。
毓媞微微侧目,一字一句地清晰说道:“据说不是恶疾,而是中了毒。”
“这可怎么是好。”娮婼一脸紧张地说道:“那些糕点是内御膳房做给我的,若以我吃了出事儿,那便是有人想害我。可我一口未尝就全送去钟粹宫,这会儿又传出高常在是中毒,那岂不成了我拿糕点毒害她了吗?”
毓媞确实有这个想法,这谣言本来就该有各种版本,真真假假谁也分不清楚,雍正帝也无从去相信,更不能借谣言说事。可娮婼也太顺着她的话音往下说了,这种感觉似曾相识,反倒是让她隐隐不安。
“可不是嘛!”不过毓媞转念一想,或许娮婼是个懂得分轻重的,知道以隐忍来求自保。“mèimèi怀着龙嗣,宫里却传出这样的谣言,想来是有人心生嫉妒,所以恶意中伤。皇上早就下令,凡是在宫中造谣生事者,都要严惩,本宫也一定不会放过这些长舌头。”
“熹妃娘娘,奴才有话……不知道当不当讲。”站在娮婼身后的采荷,唯唯诺诺地问。
“说。”毓媞只用眼角余光一扫。
“回熹妃娘娘的话,那晚高常在正在齐妃娘娘殿中,见奴才送了糕点过去,就命人煮了茶,和齐妃娘娘一起品尝的,如果说是糕点有毒,那齐妃娘娘怎么会没事?”这番谎话是娮婼所教,只是听着太过荒唐。
齐妃自我拘禁闭门不出,这在宫中人尽皆知,娮婼这借口就是傻子都不会相信,又怎么可能敷衍得过雍正帝。
毓媞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但转瞬即逝,依然不动声色地问道:“mèimèi觉得高常在只是突发恶疾这么简单?”
“熹妃姐姐明鉴,如今我怀有龙嗣,得皇上宠爱眷顾,又有姐姐的福泽庇佑,何苦和高常在过意不去呢?”说得动情,娮婼竟是满眼盈泪,神情惶恐却又一脸真挚。
娮婼这一流泪,倒引起了瓜尔佳氏的注意,便问是怎么了?
“本宫也没有怪罪你的意思,mèimèi别激动,伤了胎气可不好。”这倒是把毓媞吓到了,递了绢子给她,又小声地劝慰了几句,才粉饰太平地侧过头对瓜尔佳氏说道:“听说娮婼mèimèi的父母很是恩爱,想是看到戏里面张九龄与夫人赏雪题诗,一时感触,勾起了她对家人的思念之情。”
娮婼也顺着敷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