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奴才自然知道。”小太监赔笑道:“那些个没眼力见的,以为太妃娘娘在宫中受苛待,就不知死活的跟风作践,孰不知太妃娘娘若想,依旧是能翻手为云覆手雨。”
“不用捡这些好听的说,而且这些大逆不道的话,哀家可没命承受。”霂飖冷笑瞥了他一眼,直截了当地说道:“咱们也不必废话,你之所想亦是哀家欲为之事,只是需要时间,和恰当的安排,要知道这种事情急不来。”
“奴才也明白,这事要办妥少说还需等上二、三年,在此期间奴才任凭太妃娘娘差遣。”小太监一副讨好的嘴脸,又说道:“太妃娘娘以后少什么、缺什么,只管吩咐,奴才定尽力打点。”
“古语有云:以利相交者,利尽则散;以势相交者,势去则倾;以权相交者,权失则弃;以情相交者,情逝则伤。”霂飖冷笑着说道:“所以你也不必在我面前卖乖。”
“太妃娘娘怎么想,奴才不好妄自猜想,但奴才所谋乃双赢之事。”小太监一脸诚恳的说道:“太妃娘娘还说漏一句,以心相交者,成其久远。”
霂飖不由的侧过头看着他,万份疑惑地问:“可否告诉哀家你为什么要这样费心。”
“奴才说了,这是双赢之事。”小太监没有正面回答。
此时,两个辛者库人已经将佛室和碧纱橱打扫干净,因见霂飖还未用完膳,于是问可否先入西梢间的暖阁清扫。
眼下霂飖也没什么胃口,略动过几样就放下了筷子,让人将饭菜收去小厨房。
“行了,这两日应该会有动静,你留神些。”霂飖又要他去查找医术药典,看看有哪些关于水仙的记载,全部整理并抄录了带过来。
小太监领命,见她也没有更多的吩咐,就先离开了。
霂飖望着佛龛上的玉楼春,这枯木又生确是吉兆,想当年那馥蕊自刎之前誓言:玉楼春再次绽放之时,就是我回来向谋害胤礽之徒索命之期。
康熙末年,二度废除太子后,储君之位就一直悬空,当时宫中传言,说康熙帝极看重为人贤德的皇长孙弘晳,所以大有可能三度册立胤礽为储君。可流言才传了不过几日,胤礽就得了失心疯,终日胡言乱语,躲在屋内不肯见人。
听人说,胤礽在雍正二年末时神志似乎突然变得清醒,在多次要求与侧福晋馥蕊见面未果,竟趁夜fānqiáng偷至撷芳殿。无人知晓他们谈过什么,但在被捉回咸安宫的第二日,雍正帝就晓谕大臣胤礽病重,第三日就传出了胤礽逝世的消息。雍正帝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