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不必那么多,就两株够了。”说着,玹玗便小心翼翼的取了两株,用绢子一裹塞到了衣袖里。
霂飖有些困惑不解,小姑娘贪花恋草本属正常,只是明眼人都看得出这不是拿回去摆放的。她自幼就喜欢读些医术、药经,深知这水仙用在好处,是能排脓消肿,疗百虫咬伤;用在坏处,那可是害人的毒药啊。
“还有什么想要的没有,只管说了,我好歹在宫里活了大半辈子,现今虽无权无势,但总有几个会念着我旧日的好,暗地里会照应。”霂飖也不在花的问题上纠缠,反是想看看玹玗究竟能有多少本事。
“那我就再求姑婆一件事。”玹玗“噗通”一声跪下,对着霂飖磕了个响头。
“快起来!”霂飖连忙伸手去扶,又惊愕地问:“有什么了不起的事,行这么大礼?”
“玹玗想求着姑婆,寻人打听一下我额娘的情况。”玹玗眼中含泪的祈求着。
“这也不难,只是没有这么快,我也得安排一下,看怎么把消息传出宫去。”对这事霂飖想也不想就应下了,是真的心疼这份母子情。
在宫中霂飖虽澡冷待,但胤祺的几个儿子却有官爵在身,只因为雍正帝对他们上算信任眷顾,她不想给孙子辈惹麻烦,所以往日极少联系。不过当年在胤祺府中时,这几个孩子很是孝顺,想来托他们打探个消息,也定是会尽心尽力的。
玹玗千恩万谢了,可心却七上八下的难以平静,没消息时还可自欺欺人,就怕会如霂飖般噩梦成真。
申时过半,玹玗也不能多留,拿着东西赶紧回小院去了。而她前脚刚走,就有三个小太监拎着食笼和两箱东西过来。
“宜太妃娘娘,奴才送晚膳过来,并带来了年节下的新冬衣,还有一些应节的食物。”领头的太监行了礼,指身后两个八、九岁的新人说道:“这两个辛者库人是奉命前来清扫地方的,太妃娘娘是要在哪处用膳,我让他们先清理其它几处。”
“摆膳在西次间吧。”霂飖淡淡地看了领头的小太监一眼,等他把其他两人都打发去干活了,才问道:“你似乎不是辛者库的人。”
“何公公说,宜太妃娘娘这里缺人手,一时又寻不到中意的,所以让奴才照应着。而那两个小的,是前几日恒恪亲王安排了送进来,以后就留在慎心斋伺候。”小太监一边布菜,一边低声说着。“太妃娘娘要有什么吩咐,交代给奴才就好。”
“既然是何公公挑的你,想来是信得过。”霂飖话锋一转,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