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也是空耗心思,与自己无关,当下朝洪大全笑道,“还不是钱财收买了你。好了不瞎扯了,你家那头骡子明天让我用用,我要去镇里一趟。”
听张岩又说起钱财收买了自己,张大洪忍不住大声嚷嚷道:“狗屁的钱财,狗屁的收买,你二叔才是那种人。哼,骡子你拉走吧,若你和你二叔一德性,我老洪根本就不借给你!”
张岩无奈一笑,这话可反驳不了,二叔习性的确如此,不过他知道洪大全没恶意,不敢再耽搁时间,“那好,我把骡子牵走了,明天我从镇上回来取这些弓箭,下次再打头大的请你尝。”
“好好好,去吧去吧,有肉吃的时候,别忘了我老洪就好。”张大洪挥挥手,头也不抬专注地打铁。
张岩牵着骡子向家走去。一路上心情轻松了许多。
和张大洪成为忘年交是一件很让人愉快的事情。张大洪帮忙修补捕猎工具,张岩负责上山打猎。打到的猎物两人分享。分工非常明确。张大洪是个大大咧咧的人,张岩也从不计较鸡毛小利。所以这种关系一直很好地保持着,两人不知从何年开始这么做,一直如此到如今,即使两人年龄差了几乎二十岁。其友情深厚,是村人无法理解的。
至于修真者、山中异象、玲珑浮屠塔这些事情,张岩觉得与自己这个小人物真的无关,这是那些呼风唤雨,无所不能的修真者该操心的事情。
既然与自己无关,又思索它作甚?
放着这种心态,张岩紧绷的神经放松了许多。
回到家,已是即将进入黑夜的时刻,吃过饭,张岩本欲多了解些修真者逸闻,见付伯匆匆地进入房间,只得放弃这种打算。
夜晚,张岩躺在床上,脑海里时而连连闪现那日的山中异象,时而又想起付伯所说的修真世界。心怀激荡,久久无法入眠。
“修真?我也要!”
不知何时进入梦乡的张岩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