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臣啊,不是当叔叔的说你,就你这水平和你爹真是没法比,你爹当家主那么些年,就连一些古家族都得高看我们白家一眼,那时白家的产业虽然没有现在做的这么大,但却没有一个人敢来跟我们白家挑衅!人家啊都说虎父无犬子,怎么到你这就不中用了呢!要我说,这次家主候选人选出来以后,你就赶紧把权一交,虽然他们能力可能还不如你呢,但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底下这些孩子们有冲劲,起码啊不会看着外人来家里挑衅而置之不理哎!”三长老身边,身着白色古衣的二长老接茬说道。
“二哥,三哥,算了!算了!文臣他也不容易,那小子的本事我也听家族的弟子们说了,确实高于常人,文臣这么做也是无奈之举啊!他不也是为了族人们考虑吗!难不成你俩还真想看着文臣带家族弟子送死去不成?”两人身旁,手拿着拐棍的四长老开口劝阻道。
“高?他能有多高?他还能是宗师不成,现在这叫什么事儿!你说一个后生都快骑到我白家祖坟上拉屎了,他白文臣连个屁都不敢放,还好意思当这个家主,还好意思到咱们那去哭天喊地,我都替他害臊!”二长老开口反驳,中间隔着人也没能挡住他瞪白文臣的眼神儿,心说怕死就是怕死,找那么多借口干什么!没骨气的东西!二长老心里不禁有些后悔他们当初的选择了。
“行了啊,都把嘴闭上吧!咱们过来不是来责备自家人的,文臣固然有错,但那个小子才是这次事件的罪魁祸首!来我白家闹事,真是欺我白家无人啊!”大长老怒视着贵宾台上的秦策,恶狠狠的说道。
大长老都发话了,其他三人自然也就不敢再说什么,只是同时都把充满敌意的目光看向了秦策,一个个杀气满满。
白文臣坐在那真是浑身不自在,二长老与三长老的话令他觉得十分不舒服,虽然在他们面前他还是个小辈,但是他也是一大把年纪的人了,哪还听的了这种当面的数落,可是这些不满一点都没有在白文臣的脸上表现出来,因为他将来能不能继续坐稳这个位置,跟这几人有很大的关系。
想当年,四个长老为了他白文臣,愣是擅自改了白文臣父亲的临终遗言,力排众议硬把白文臣推上了家主之位,可以说没有他们四个人根本就没有他白文臣的今天,更不会有他的以后,所以无论四人如何挤兑他,他全都当做没有听见。
白文臣的野心,和他的心狠手辣暂时还不会用在这四个长老身上,等到有一天,他耗尽了这四个人的价值,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得送这四个老头子下去陪伴白家得列祖列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