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吃人嘴短,拿人手短,金顺拿了人家得好处,自然要恭维几句。
“不不不,金老弟,你可别蒙我这个老头子了,我就这一身破皮囊啦,哪还有什么风采啊,怕是用不了几年,南江得这些个后辈们啊,已经不记得我白文民是谁,干什么的了吧!”
白文民两眼直勾勾的望着金顺,半开玩笑的说道。
金顺一听这白文民话里有话啊,故而摇头苦笑道:“二老爷,我金顺的为人您也知道,虽然不敢说是什么好人,但盗亦有道兄弟我还知晓的,您想想,这么多年以来你白家那么多产业出得事情还少吗?只要您一个电话,我说过一个不字吗?我可曾有查封过你白家任何一个商业场所或是抓过你白家一个人吗?”
“学礼是我的后辈,是您的儿子,按辈分他得叫我一声叔儿,我呢,也算看着他长大的,更知道他是你得心头肉,我金顺做事一向本分,别的不说,单论咱俩得关系,你认为我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去抓我的大侄子吗?”
金顺叹了口气,一脸无辜的把头扭向一旁,一副有苦无处说的模样。
听金顺这么一说,白文民觉得他说的确实很有道理,他与金顺虽然算不上什么过命兄弟,但也一直是比较要好得朋友,这么多年双方也没少为彼此办事,他金顺犯不着,更没有理由这个时候来找自己的麻烦,心说自己真是被气糊涂了,怎么就没转开那个弯呢。
“呵呵,金老弟,你误会老哥我了,老哥我怎么可能不相信你呢,咱们可是多年的朋友啊,只是小儿这次被抓得蹊跷,我这不也是着急吗,要是老哥哪句话说的不中听了,我给你赔不是啦!”白文民说完,起身朝要给金顺抱拳。
金顺见状急忙快步走到白文民身边,急声说道:“二老爷,您这是干什么啊,你要是这样,传出去我金顺以后还有什么脸在南江混啊!实不相瞒,这次的事我也是临时接到了上面的通知,据听说是我大侄儿得罪了什么人,其余我真就一无所知了,你也知道,官大一两级老弟我还能把这事往下压一压,可这不是一两级的事啊,很有可能是执政大员的意思啊!”
“得罪人?还是执政大员?”
白文民闻声,一脸的严肃,要是一般人白文民自然不必理会,可真要是惹到执政大员那可不是小孩子过家家,一笑了之的事。
想到要不是自己最近也结识了上面的人,恐怕是学礼真要栽跟头了,心里越想越有些后怕,故而转头朝徐三问去:“徐三,学礼这阶段一直在跟着你,你可知道他与谁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