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的,犹豫不决。
尤其新姐在蹲了大半年的监狱后,也看透了很多,醒悟了很多东西。
要不然的话,依着她原本的性子,又怎么甘心给李人渣去当小三呢?
所以隋月月讥笑她是个智商严重退化的怨妇,也不是毫无道理。
至于隋月月为什么要这样做,还是因为忌惮她。
隋月月不怕岳梓童,却担心贺兰小新能看穿她那些计划,并想出对策来破坏,这才故意用这种方式来搅乱她的心神。
冷静下来的贺兰小新,笑了。
既然隋月月忌惮她,故意惹怒她,希望她不能冷静思考某些事,那么她如果继续扮演怨妇,岂不是会中了人圈套?
“王阳,给这位先生看座。”
岳梓童吩咐王阳。
小科勒摇头:“不用,我站着就”
岳梓童打断他的话:“让你坐下,就坐下。”
小科勒嘴巴张了张,没再说什么,唯有按照她的意思,乖乖地坐了下来。
“岳梓童,只是个爱慕虚荣,喜欢吹嘘的纯真儿罢了,不用担心她。
反倒是贺兰小新,那才是个狡猾的狐狸。”
这两句话,是小科勒在来京之前,隋月月特意告诉他的。
事实证明,在小科勒转达隋月月的话,故意抬高岳梓童时,岳家主眉梢眼角间飞速闪过的得意,确实被他捕捉到,并在心中为月姐的精辟分析而大加赞赏。
但随后岳梓童的表现,尤其是让他坐下时的那种上位者气势,可不是纯真儿该有的。
人都是会改变的。
等回去后,一定要把岳梓童今天的反应,详细告诉月姐。
小科勒在心里默默地说了句,接过王阳奉上的茶杯,低声说了句谢谢。
“说说隋月月让你转达的条件吧。”
“岳女士,您相信李南方先生已经落入了月姐的手中?”
小科勒不答反问。
岳梓童也反问道:“这也是隋月月让你问的问题吗?”
小科勒摇了摇头:“不是。是我自己擅自问的。”
岳梓童不再看他,端起茶杯喝水。
岳家主的态度很鲜明,就你一跑腿的走狗,是没资格问我问题的。
小科勒明白了,尴尬的笑了下刚要说正事时,岳梓童却又说:“我那个小外甥虽说精明,但他有个致命的缺陷,那就是太自信了。总觉得只要被他临幸过的女人,都该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