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李南方想告诉宗刚,那晚他曾经明确无误的告诉过岳梓童,他是不会去她家看她的。
他现在是有妇之夫不是?
即便是他曾经当众说过,谁敢欺负他小姨,先从他尸体上踩过去的话,但还是不想在这时候,和她走的太近。
那番话还在耳边回荡,岳梓童就郑重其事的下请柬让他去岳家做客,谁知道她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现在还有很多事,需要李南方去做,他实在没心思再和岳梓童搅和什么了。
只是他刚说到这儿,就被宗刚打断了:“李先生,我知道那晚您和我们大xiǎojiě孤男寡女独处了两个小时。该做的事都做了,该说的话都说了。可正因为这样,所以她才又请您去参加酒宴的。”
李南方愕然。
满脸不相信的看着宗刚,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
别看宗刚只是岳家主的贴身大管家,可要换算到guānchǎng之上,凭借他的人脉与资历,完全可以主政一方,是那种不怒自威的大人物。
就是这样一个大人物,此时却说出这番相当没自尊,不要脸的话,李南方能不惊讶吗?
宗刚却不给李南方再说什么的机会,向蒋默然刚走进去那间屋子看了一眼,转移了话题:“本来,我们大xiǎojiě是要来看望花总的。只是现在花总急需静养,只能以后再说了。李先生,您先忙,我走了。”
“等等。”
李南方总算能说话了:“我能不去吗?”
“没人能勉强李先生您的。”
老宗笑着说了句,转身给李南方留下了个伟岸的背影,从楼梯走了。
“那我就不去了!麻烦宗先生告诉你家大xiǎojiě。”
冲楼梯口喊了句,李南方撇撇嘴,把那张请柬随手扔进了走廊垃圾箱内。
就算是用脚丫子去想,李南方也猜出岳梓童有请他去岳家做客的行为中,隐藏着见不得光的阴谋。
这里面,要说没有贺兰狐狸的手笔,打死李南方都不信的。
这两个女人,又在搞什么鬼?
李南方信步走在大街人行道上时,已经强迫自己忘记这件事了,就当从没发生过。
可越是这样想,所有的注意力反而越往这方面集中。
搞得他不胜其烦,终于忍不住拿出了shouji,开始拨打贺兰小新的shouji号。
“对不起,您拨打的diànhu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