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该相信处子预言了吧?”
我信。
刚才,我就相信了。
博夫斯基很想说出这些话,再求求李南方,赶紧一枪崩了他,他实在是痛苦的要命。
可是他的舌头,嘴巴都被黑刺给贯穿了,怎么能说出一个字?
李南方也没奢望,他会回答自己的问题,一把拽住他肩膀,转身问傻呆呆的老闵:“自己能走吗?”
老闵下意识的用力点头,接着爬起来,刚走了一步,就摔倒在了地上。
接着,就跪趴在地上,双手撑着地,狂吐起来。
他从小做过的最可怕的噩梦中,也没看到如此血腥,残忍的一幕。
就像,现在他都不相信,女婿在眨眼间,就连杀数人,却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李南方静静地看着他,没有催他起来。
因为他知道,老闵这会儿的大脑,需要一点时间,来适应当前的血腥场面。
不然,大脑就不会传达正确的命令,让老闵站起来,正常走路。
终于,在博夫斯基开始呵呵的倒吸冷气时,老闵扶着墙,艰难的站了起来。
两条好像麻杆似的腿,不住地发颤。
“走吧。”
李南方笑了下,转身就走时,右脚脚后跟,猛地在地上踢了下。
一道寒光,就像闪电那样,从老闵两条腿中间,电射而过。
接着,老闵背后的孙老二,就传来一声短促的惨叫。
他回头看去。
就看到孙老二双手捂着胸口,身子不住地往上挺着。
鲜血,顺着他双手的十指缝里,向外呲呲地冒着。
一把掉在地上的jun1dāo,被李南方一脚搓起,刺穿了孙老二的心脏,直没至柄。
“走了。”
李南方却连头都没回,再次淡淡说了句,拖着比他至少重三十公斤的博夫斯基,沿着脏兮兮的水泥地面,走向监狱口。
其实,李南方不想杀孙老二的。
他已经给过这人几次机会了。
可孙老二,却不珍惜。
监狱里关着数十个赌场的债主,大家都在盼星星,盼月亮,盼着家里来人,来钱。
更有那不切实际的,还盼着赌场老板,能大发善心,放他们走。
嗯,最好是再给个三五万的路费。
可惜,在这地方居住最久的黄瘸子,始终没有等到他所期盼的这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