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像你这种jipin处子,在欧美那些亿万大老爷心目中,有着多么崇高的地位。”
“我不得不说,同样年龄,同样美貌,同样具备这种婉约温柔气质的欧美měinu,都没你之前的。原因很简单,我们欧美的měinu,之所以世界文明,身价高贵,那都是宣传出来的。”
“无论我们的女人,有多么的jipin,但有一点,是永远比不上东亚měinu的。因为,你们有着吹弹可破的白嫩肌肤。不像我们欧měinu人,在diànying里看着很好,可在现实中仔细一看,就会看到恶心的粗大汗毛孔。”
“果然不错,这皮肤是又白又嫩,手感好像一匹缎子。”
卡拉维奇说着,站起来走到闵柔面前,用毛茸茸的右手手背,在她脸上蹭了两下。
灰褐色的双眼里,立即浮上了贪婪的惋惜:“可惜啊,拥有此等jipin,却不能亲身享受。唉,闵xiǎojiě,你或许真不知道,你的chuyè,将会卖到数百万美金。当然了,你以后或许还能再回到维纳斯。但那时候的你,已经不值钱了。只配,给我那些顾客fuwu。”
闵柔嘴上贴着胶带,双手手腕,又被博夫斯基反抓着,是挣扎挣不开,喊又喊不出,唯有用一双喷火的眸子,死死盯着卡拉维奇。
她已经不再做无谓的挣扎了。
甚至,都已经不害怕了。
从没有过的绝望,有时候也会转换成勇气的。
她没有恨来这儿赌博的父亲,甚至都没恨为了还债,就游说赌场把她骗来这儿的孙老二。
她只恨自己,为什么就不听从岳梓童的安排。
她还有一句话,想要非常非常非常认真的告诉卡拉维奇。
尽管她也隐隐知道,卡拉维奇一旦相信了她,就会连夜把她从澳门,偷送到欧美去。
可还是忍不住。
或许,是她想用这种方式,来惩罚自己所犯的错误,再顺势远离所爱的男人,向她给李南方的留言里所写的那样,她会在远方,祝福他们吧。
“闵xiǎojiě,你想说什么?”
看出闵柔有话要说后,卡拉维奇伸手,把她嘴上的胶带,慢慢地撕了下来。
“放开我,我是不会做徒劳挣扎的。”
闵柔张大嘴巴,深吸了一口气后,冷冷地说。
她从没这样勇敢过,在面对几个狗熊般的老毛子男人,居然没有一点点的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