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落魄的旗帜。
看着李南方,满脑子都是空白的段香凝,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思维才慢慢地运转了起来:“我,就这样被他强女干了?怎么,可能!”
她不想承认这个事实。
可事实,就是事实,它不会在意人们承认,或者不承认它,只代表着它已经发生了。
事实为提醒段香凝,她确实被一个人渣给强女干了,开始给她输送两种最明显的感觉。
一种是疼痛。
全身疼。
尤其下面,与胸部。
下面疼,可能是和李人渣那个什么,要比段香凝她丈夫大太多的缘故。
胸部疼,则是因为李人渣两只魔爪,不断把那两个嫩嫩的半球,一会拉长,一会按扁。
一种是——酸爽。
从没有过的这种滋味,突破了层层包围的疼痛,就像一根锋利的钢针,不住刺着段香凝的某些特殊神经,是她再也无法控制她的生理反应,张嘴发出了一声哭泣的哼叫。
只叫了一声,她就猛地咬住了嘴唇。
她知道,现在她不可以这样叫的。
她这样叫,就代表着她被李人渣的强力给征服了。
所以,她发誓宁肯去死,也不会再叫一声。
但,为什么!
她明明已经用力咬住了嘴唇,迫使自己不发出任何的声音了,身子却随着那种从没有过,越来越强烈的酸爽,下意识的去迎合,李人渣的动作?
为什么?
段香凝张嘴,想哭着大喊这是为什么。
可她却听到,她发出的声音,居然是那样的悠扬,动听。
就像,浮在水面上的白天鹅,曲颈向天歌。
段院长发出的这种委婉动听歌曲,吕明亮肯定是听不到的。
其实,就算听到,他也会假装听不到。
李兄弟去给段院长送鞋,去那么久了都没回来——他在段院长的办公室里,做什么呢?
吕明亮觉得,他能猜到一些。
他很高兴,更加感激李南方。
因为他很清楚,李南方在做过这个不能说的事后,出身大理段氏的段香凝,对他的威胁,才算彻底的消失。
他可是李兄弟的哥们,段院长又是李兄弟的“女人”了,大家就是一家人了,还争个什么劲呢?
刚开始时,老吕还担心会有人去打搅李兄弟。
不过很快就释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