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脸上,显得特诡异,阴森。
他想骂娘。
跳着脚的骂娘!
他藏在街灯杆子里的传jiābǎo,居然特么的不见了。
有哪个吃饱了撑的没事干的家伙,会留意街灯杆子内里,藏着东西?
为了这个传jiābǎo,李南方这一路回来的旅途中,可是绞尽脑汁才甩开那些跟踪者,更不惜自动找机会配合警方被带回警局,牺牲自己的小兄弟给冒牌小警花偷看——
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到头来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换谁,谁特么的不愤怒?
可再愤怒,又能怎么样?
街灯杆子又不会说话,无法告诉李南方,是谁拿走了他的传jiābǎo,唯有被他在狠踢两脚时,发出两声嗡嗡的响声,来抗议这不公正的待遇。
不会是那群撸串的食客,摆摊的老板,或者是路过的行人。
这一点,李南方敢肯定。
如果真是他们中某个人拿走他的传jiābǎo,冒牌小警花早就知道了。
李南方在被带走后,鼻炎便衣肯定会留下人,继续jiānkong现场,直到警局那边传来消息后,才会撤走。
拿走传jiābǎo的人,绝逼是相当牛叉的,要不然绝不能在暗线的jiānkong下,拿走东西。
“是谁?”
李南方抬头看着灯光,喃喃地问道。
灯光当然不会说话,只会把光芒洒在那张古色古香的卷轴上。
荆红命缓缓打开了卷轴,平放在了案几上。
案几对面,是谢情伤。
看到卷轴上的女人后,老谢眼角明显跳了几下,把半截烟卷抛在地上,用脚碾灭。
荆红命家的客厅不大,却被夫人收拾的异常干净,如果不是谢情伤亲临,就算最高警卫局的第一副局来家做客,也得换上拖鞋,休说是乱扔烟头了,就算说话激动些,喷出口水——也会被荆红夫人反感的。
荆红夫人有着不一般的洁癖,很多人都这样以为。
可如果让他们看到,穿着一双鞋底有泥土的布鞋的谢情伤,不但没有换拖鞋,还乱丢烟头,坐在旁边为他们泡茶的荆红夫人,秀眉却没有丝毫皱起后,就会知道她没有洁癖的。
能够在荆红家这样肆无忌惮的人,也就谢情伤有数的几个人而已。
至于老谢等人的晚辈,胆敢学他们,那纯粹是屁股发痒了。
“有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