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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感觉双脚被什么东西绑住无法走路,那是被被子缠住了,掉下万丈深渊,则是从床上掉到了地上而已,唯有湿透重衣的冷汗,倒是千真万确的。
一整天了,她总是莫名回想起这个恶梦。
尤其昨天上午时,岳梓童曾经接到过市局张局打来的diànhuà,拐弯抹角的提到了李南方,问她了不了解这个手下,以前又是做什么的等等。
岳梓童很想知道,局座干嘛要提到李南方,接连追问了几句,他却支支吾吾的扣掉了diànhuà。
李南方,肯定出事了。
可是,就算他出事了,我又该去哪儿找他?
南疆那么大——嘟,嘟嘟,忽然响起的固话铃声,让魂不守舍的岳梓童,猛地打了个激灵,伸手抓起话筒,放在耳边急急地问道:“是李南方吗?”
没有人回话。
脱口问出这句话后,岳梓童也意识到自己有些孟浪了,赶紧轻咳一声:“咳,请问,你是哪位?”
话筒里传来一个幽怨的声音:“唉,童童,难道你心里就只有李南方,却没有新姐我吗?”
“新姐?”
噌的一声,岳梓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新姐,你现在哪儿?李南方呢?你们两个的shouji,为什么都关机?他怎么样了?他为什么不给我的diànhuà?”
“这么多问题,你让我回答你哪一个?”
“我——”
岳梓童这才意识到,她在情急之下问的问题太多了,尴尬的笑了下:“新姐,你现在哪儿?”
“我在市局。”
“哪个市局?”
“青山市。”
“啊?青山市?你回青山了?李南方他——”
再次脱口说出李南方的名字后,岳梓童抬手在自己脸蛋上拧了下,暗骂自己是不是花痴啊,怎么总是着急提到那家伙呢?
“童童,想知道李南方的最新消息,来市局吧。来时别开快车,李南方目前很安全的。”
嘱咐岳梓童路上开车注意安全后,贺兰小新才扣掉diànhuà,端起案几上的茶杯,姿势优雅的轻抿了口。
刚放下茶杯,坐在对面的局座,就拿起茶壶,替她殷勤的满上水。
“张局,你不用这般客气。我今天来市局,可不是以贺兰家大xiǎojiě的身份来的,而是以——”
轻轻咬了下嘴唇,贺兰小新低声说:“是以受害人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