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参加必须得装逼的正式场合,无一例外都是一水的立领中山装。
中山装,能让男人看上去更精神,也严肃些,酷酷的样子,绝对能秒杀那些深闺小shǎofu。
老谢没说错。
要不然,出身豪门世家的龙城城,与贺兰小新俩人,也不会不约而同的,都给李南方买这种衣服了。
上岛樱花在睡觉,贺兰小新却在洗澡。
接近一个下午的荒唐,哀哭的女人,变成了烂泥,卫生都没清洗就睡着了。
爱叫的女人,则更是神采奕奕,李南方走到罂粟田最中间位置时,贺兰小新走出了竹楼。
不知道为什么,这女人特别崇尚黑。
可能是因为她的心理很黑暗?
她穿着黑色紧身皮衣皮裤,高腰黑色马靴,戴着黑色的礼帽,嘴唇涂的好像喝了鲜血那样,拎着一根马鞭,边走边轻轻抽打花瓣,嘴里还哼唱着什么。
“这地方如果开发出来,当做旅游度假区,效益也许不会次于种植罂粟。”
等她走到身边时,李南方很是感慨的说道。
贺兰小新又抽掉一朵花,撇了撇嘴说:“生怕我会问你爽不爽呢,提前那这种无聊的话,来堵我的嘴。”
李南方问:“无聊吗?”
贺兰小新反问:“爽吗?”
李南方又问:“咱,还能不能要点脸?”
贺兰小新再次慢悠悠的反问:“真正要脸的人,会和我联手,折磨那爱哭的女人?”
“我是受你感染!”
李南方有些羞恼成怒了:“你明知道她遍体鳞伤,还下那么重的手,还有没有点人性?”
“这种女人,最渴望的就是被男人折磨了。要不然,当初你杀了人家老公后,她不但没有恨你,反而漂洋过海来找你了。”
贺兰小新拿鞭子,在李南方腿上轻轻抽了下,轻哼道:“哼,我是女人,我当然懂得什么样的女人,最需要什么,你懂个屁。”
李南方抬手,把鞭子夺过来:“你是不是在暗示我,下次我最好是拿鞭子来对付你?”
“我不喜欢被人拿鞭子抽,我只喜欢拿鞭子抽别人。”
贺兰小新抬手捂着小嘴,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说:“打个赌,爱哭的女人,才喜欢你拿鞭子抽她。说白了,那种人就是一种受虐狂。只是她自己没意识到,这与她从小极度压抑的生活环境,有关系。”
“就好像你是心理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