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我没有!”
上岛樱花心儿猛地狂跳了下,霍然回头,脱口说出了这句话,因摆头动作,一滴泪水洒在手背上,凉丝丝的,却像硫酸那样,让她好疼。
我怎么可以对他撒谎?
他会讨厌我的。
上岛樱花很想赶紧把泪水擦掉,却不敢。
穿着一身白色亚麻睡袍的李南方,站在门口静静地望着她,目光柔和。
与他对视了片刻,在他抬脚走过来时,上岛樱花低下了头,期期艾艾的道歉:“对、对不起。我、我哭了。”
李南方抬手,为她擦拭着脸上的泪水。
越擦,泪水越多。
上岛樱花也越怕,她已经在咬牙强迫自己别再落泪了,可泪水怎么就不听话呢,这样会让他讨厌的。
“你是水做的吗?”
李南方挨着她坐了下来,伸手把她揽在了怀中,在她耳边悄声问道。
“不是。”
上岛樱花身子轻颤着,摇头,片刻后却又点头,再摇头。
她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就像她依偎在男人怀中后,整个人都酥软了。
她想站起来,双手交叉放在小腹间,给他深深弯腰道歉的。
“我喜欢,水做的女人。”
李南方伸出舌尖,在她晶莹的耳垂上舔了舔。
女人立马融化了,低低哭泣起来。
他说,他喜欢水做的女人,就是喜欢看她哭了。
哭声中,她被他慢慢放平在床上,一手抱着她的腰,一手拖着她的脖子,在她脸上吻着那些泪水。
她又开始在天上飞了。
就像她丈夫死的那个晚上,眼神迷离,委婉轻泣着,双手搂住男人的脖子,嘴里不住呢喃着连她自己都听不懂的话。
其实,李南方除了亲吻她的脸颊之外,并没有做什么。
尽管他很想占有这个水做的女人,不过她身上那些看上去触目惊心的伤痕提醒他,这时候再做那种事,好像就不是人能干出来的。
他又不是佐藤信者,女人越痛苦,他就越兴奋。
他是,君子——
午后两点。
这个时间段,是金三角最为安宁的时候,街头田间的人影,比午夜之后还要少。
被称为魔鬼家乡的金三角,作息时间也与正常人间不同,大部分人都是在午夜之后,才出门做工的,去迪厅,赌场,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