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万块,当然不会被花夜神放在眼里,可问题是在向李南方收利息时,不但不要钱,反而还邀请他吃饭,这就有点意思了。
李南方笑了:“还有这种好事?”
“是呀,你运气特别好。”
“这么好的运气,我如果再说不去,那就有些不识抬举了。”
前几天时,花夜神也曾经给李南方打过diànhuà,说是请他吃饭,却被他毫不客气的拒绝了。
人家问他什么时候有空,他说以后都没空——这才隔了几天时间,花夜神再次打diànhuà来邀请他,他就欣然同意了,看来善变的不仅仅只有女人。
“那好,我等你。包厢牌号是三个六。”
花夜神说明了来意后,没有再说其它,轻声说了句,收了diànhuà。
“非得和我解释,她与贺兰扶苏的关系,有这个必要吗?”
李南方不解的摇了摇头,随手把shouji扔在床上,抬脚下床。
没谁要求李南方在洗漱完毕后,再去准备三个人的早餐。
他是自愿的。
能够在一个相对安定的环境下,静下心来做一桌可口的饭菜,对李南方来说,是仅次于把妹的大乐趣。
当然了,也多次被叶小刀拿‘君子远庖厨’的成语来笑话他,说下厨做饭这种事就该由娘们来完成。
每次,李南方都懒得和他争辩什么,那样会拉低他的身份,变成一文盲。
君子远庖厨,这个成语的真正含意,并不是说劝男人不去做饭,而是特指君子对于飞禽走兽,见到它们活着,便不忍心见到它们死去;听到它们哀叫,便不忍心吃它们的肉。所以,君子才要远离厨房。
李南方从没觉得自己是君子,更不喜欢去当一个君子,他只享受做出一桌美味的成就感,就像昨晚收拾贺兰小新那样。
贺兰小新别墅院子里,做完第三遍广播体操后,香汗淋漓的岳梓童,双手抓着搭在脖子上的白毛巾,迈着大长腿跑了进来。
“童童,其实早上起来后,做做广播体操,练练瑜伽,也能起到健身效果的。”
昨晚明明知道岳梓童已经起疑心了,贺兰小新对她的态度,却没有丝毫的变化,仍旧姐妹情深的样子。
扫了眼厨房窗户那边,岳梓童笑着摇了摇头:“跑步,可是与骑自行车,游泳一起,并成为三大有氧运动的,远远不是做做操、练练瑜伽能比的。”
“我觉得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