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发现后,白警官当然不会继续追究那双阴暗眸光来自哪儿,轻轻抿了下嘴唇,高声说道:“刚才,韩警官已经为大家说了很多。韩警官说的很全面,很有道理,更有创意。尤其是阳光liumáng,与阴暗liumáng的区别,让我感受颇深。”
“同样是liumáng,差距怎么就会这样大呢?”
白灵儿吐字清晰,声音铿锵有力:“各位,这个问题,值得你们去深思。同样,也值得所有人去深思。其实,liumáng的定义,在某些情况下是相当模糊的。你爱我们伟大的祖国,那么你就算是犯了错误,也是一个能改造好的liumáng,就像李、李南方那样。会得到很多人,尤其是女孩子的喜爱。”
半小时后,训话结束。
在韩警官的示意下,雷鸣般的掌声再次响起。
马上就有狱警,喝令她们向左转,向右转,齐步走——夸,夸夸,夸夸的整齐脚步声中,数百来自东省各地的女liumáng们,回自己绣房内反思去了。
旁边负责现场采访、直播的东省法律频道的记者们,也低声谈笑着收工。
“白警官,你说的太好了,不愧是警校出来的高材生,这演讲口才愣是要得。”
韩警官快步走过来,满脸笑容的主动伸出手。
白灵儿也伸手,两个人握住用力晃了几下,谦虚道:“哪里,哪里,韩警官说笑了,相比起在这行已干了十数年的你,我要走的路,还很长。”
俩人寒暄了几句,白灵儿抬手指着台下:“韩警官,刚才在这个位置的方阵里,有什么特殊的服刑人员吗?”
韩警官看过去,想了想说:“能够在这个地段接受训话的,都是那些刺头,最不容易驯化的。她们总共一百人,其中大部分都是拐卖妇女儿童的,有几个还是死缓。其余的,也有过失shārén,对生活绝望蓄意报复社会的。”
白灵儿缓缓点头。
这些罪犯所犯的罪行,在女子监狱内很常见,没什么值得特别留意的地方,要想通过她们所犯的罪行,来甄变出某个特殊者,很难。
“哦,对了,还有一个连我都不知道是何来历的经济犯。”
“连你都不知道来历的经济犯?”
白灵儿愣了下:“不会吧,韩警官?”
所有被押送到女子监狱来服刑的囚犯,是哪儿人,犯了什么罪,又是判了几年等等,身为副监狱长的韩警官,应该是门清的不行才对。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