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还是我未婚夫啊。”
岳梓童的舌头有些大,看来今晚喝的不少:“我给你打diànhuà,有错吗?我这是在关心,呵护你。更担心你的安全问题——呃!万一,你在外面时,被岭南陈家的人,偷偷抹了脖子,那我岂不成了命苦的望门小寡了?”
“都说我的事,不用你管了。”
李南方回头,看了眼从公园小湖那边走过来的一对情侣,问道:“酒会结束了?”
“是啊,结束了。早就结、结束了。不结束,我会给你打diànhuà,迫切希望你来陪我睡觉?”
“闵柔呢,也喝多了?”
“你就知道关心你的闵柔!李南方,你这算怎么个意思?放着娇滴滴的未婚妻待理不理的,却惦记人家女孩子。小乖,快来吧,我刚洗白白了,浑身痒——”
“少扯这些没用的。”
李南方打断她的话:“更别总拿这种话来撩拨我。真有本事,当着齐副总他们的面,你怎么不敢开个双人间,和我睡一个屋子里呢?”
岳梓童声音猛地提高:“你以为我不敢开!?”
女人在喝多了时,就没有她不敢干的事。
李南方很清楚这个道理,真心不敢呛着她来,以免生出没必要的麻烦,唯有认输:“你敢,你当然敢了。你先休息,我很快就回去。”
“不行,没有你在身边,我睡不着。”
岳梓童很蛮横,更不要脸的样子,问:“你现在哪儿呢?我去找你。”
“别来了,你也找不到我,我现在南边山里小河边,对天赏月呢。”
“扯淡,骗谁呢?”
岳梓童在diànhuà里骂了句,说:“你回头,向五点钟方向看过来。”
靠,她也来这小公园了?
李南方回头看去,就看到左后侧数十米外的假山上,站着个白裙飘飘的仙子——左手抓着假山一角,右手拿着shouji挥动着,斜斜晃着脑袋,黑亮的秀发滑下,被夜风吹起,挡住了半张脸。
别说是遮住她半张脸了,就算把她整个人都遮住,再化成灰,李南方也能认出她是他小姨,现在一喝多了的女酒鬼,要不然绝不会爬上假山,摆出这么让人反胃的造型来,让他要把晚上吃的酱肉吐出来。
“喂,你有病啊?喝酒后爬这么高,就不怕摔成地不平?”
看到她站在几米高的假山一脚,下面是嶙峋乱石,身子摇摇晃晃随时都有可能失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