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趾也是这样,怪不得白灵儿这么牙硬的小母豹,受伤后也会疼的打哆嗦。
白灵儿没理他的冷嘲热讽。
白警官不是不想骂人,不是不想一脚把这个混蛋的下巴踹歪——特么的,怎么回事啊,被他拿在手里后。姑奶奶怎么会浑身无力,浑身麻酥酥的,甚至还盼着他,亲一口呢?
“你这指甲算是废了,脚趾也有些骨裂,都肿了不是?不过不要紧,会有新的指甲长出来。幸亏你还年轻,新陈代谢快,身体的自我修复本能很强悍,只需简单包扎下就好了。”
李南方好像个娘们似的,絮絮叨叨的说着,抬脚勾过一把椅子坐下,把那只小脚搁在自己腿上,又从桌子上拿过一杯没喝完的白酒,倒在她的脚趾上,用拇指、食指两根手指,为她轻轻ànmo了起来。
白灵儿感觉很疼,却又偏偏很麻,很痒很舒服,猛地打了个激灵,赶紧用力抿住了嘴唇,低头看向了地板。
包厢里很静,眼珠被李南方用酒杯抠出来的陈强,小腿胫骨被砸断的晓军,刚在白灵儿与韩军争执时,酒店保安已经把人架了出去,所以没谁来打破当前的沉寂。
包厢内的气氛很压抑,也很微妙,有种说不出的暧昧。
“呃——”
闭上眼昂起下巴,感受着右脚足尖传来麻酥酥的白灵儿,发出了一声低低的鼻音,打破了当前的暧昧,让她猛地睁眼,本来已经慢慢恢复平静的小脸,再次涨红,下意识的猛缩脚,缩了回来。
“舒服了你就叫,这对你身体恢复有好处,别憋着。”
李南方又抓住她脚腕,搁在了腿上,拿过一块餐巾,叼在嘴上用牙齿咬着,刺啦一声撕下一条,在酒杯里蘸了下,仔细包住了她的脚趾。
“滚尼玛、滚吧啊你,谁舒服呢?我是疼地!”
白灵儿羞恼的低声骂着,却没缩回脚。
她明明已经看到,某个混蛋在给她抱住脚趾后,那双贼手还在她秀足上轻轻摸索,动作轻佻的让姑奶奶害羞,可怎么就任由他光明正大的把玩呢?
“是,是,你是疼地。嘿嘿,白警官,你脚丫子还真好看,怎么长的啊?”
“滚,老娘是来办案的,不是来让你谈论我脚是怎么长的!”
“你是来办案的?我怎么觉得,你是来故意显摆你脚丫子多好看的呢?”
李南方为她穿上袜子,抬头用很奇怪的眼神看着她。
白灵儿想发疯,想shārén,想——算了,打又打不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