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嘴,盯着玉佩的目光里,全是骇然之色。
岳梓童在小时候,无数次把玩这块玉佩,对它的印象当然很深刻了。
那时候轩辕珰上的měinu面孔,还是相当清楚的,可不知道怎么回事,随着岳梓童的长大,上面měinu的面孔越来越模糊。
轩辕珰上的měinu面孔,历经上千年的岁月侵蚀,都没有变模糊,怎么在短短的十数年内,就变了呢?
岳梓童不知道怎么回事,她母亲同样不明白,但母女俩人都已经把轩辕珰上的měinu样子,牢记在心中了,所以当她现在第一眼看到轩辕珰后,就能确定这是杨家的传jiābǎo了。
但当她现在把轩辕珰抢在手里后,才猛地意识到不对劲。
轩辕珰上的měinu面孔,怎么又忽然清晰了呢?
而且,玉佩上的měinu,不再是阴刻的了,是阳刻!
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这不是我家那块家传的轩辕珰?
“喂,你干嘛要抢我东西,还我!”
陈晓用力抬头,挣开她的手,来抢轩辕珰,却被岳梓童一把抓住手腕,稍稍用力向高处一抬,陈晓就哎呀呀痛叫着,被迫专向了车窗那边,嘴里不干不净的乱骂着。
岳梓童没空理她,抓过安全带在她手腕上紧紧缠了几圈,把她反绑在了座椅上,嫌她骂的难听,又随时拿过一块擦车的破布,向她嘴里塞去。
要想用蛮力让陈晓这个问题少女变成乖宝宝,对岳梓童来说真心不算什么。
“靠,搞毛呢?别塞,别塞,姑奶奶我不骂了,欧克?”
丧失反抗能力的陈晓,可不想嘴里被塞上块破布,连忙晃着脑袋投降。
“我曾经在墨西哥数百持枪恐怖分子中,杀个三进三出而毫发无伤,要想弄死你,那比踩死一只小蚂蚁还要简单的,所以奉劝你最好老实点,千万别惹怒我。哼哼,我真要生气了,做出来的事,连我自己都害怕。”
看小姑娘齿白唇红的,岳梓童也不忍把破布塞她嘴里,冷哼着警告。
“好,好好,算是姑奶奶怕你了,我不说话了就是。”
从来都不吃眼前亏的陈晓,唯有强忍着怒气,连连点头,眼珠子却在叽里咕噜的乱转,明显是打什么鬼主意。
岳梓童才不在乎,松开她的肩膀,举起轩辕珰对着西方即将落山的夕阳,仔细查看着。
她要确定一下,这块阳刻玉佩,是不是她家那块祖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