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圣卫军的统帅,也是这次行动的军团指挥官。
贞德给人的最深的映像永远是那双锐利有神的双眼,覆面头盔下那饱含热情、坚毅、果敢与冷静的眼神,总能给人刻下深刻的印象。
胆怯的士兵看到这双眼顿生勇气,敌人看到这双眼睛只会感受到无尽的肃杀。比起贞德的容貌,贞德的眼神给人印像更加深刻。
她本名并不叫贞德,贞德是教会给她起的名字。她的本名叫沙莉,出身在一个清苦的佃农家庭。
沙莉的父亲靠给乡下的贵族老爷种两亩田营生。父亲一年的幸苦劳作,扣除苛税一家人只能勉强够吃饭,一年都吃不上一次肉,衣服只能缝缝补补将就着穿。遇上灾年,要交给贵族老爷的赋税照样分不少,一家人一贫如洗。
沙莉的母亲再也受不了着清苦的日子,有几分姿色的母亲跑去当了贵族老爷的情妇,沙莉的父亲受不了打击,一下子倒地吐血,没钱抢救死掉。
父亲死了,母亲又抛弃了她,年幼的沙莉再无亲人。为了活下去,沙莉只能去偷东西。
一开始她只偷吃的。渐渐的,她迷恋上偷窃的快感,开始越偷越大。是啊,偷窃很刺激,还养活自己,既然这样就能衣食无忧,那又何必像父亲那么幸苦的劳作却落得如此下场呢?
从那开始,只要是东西莎莉都想偷。面包店橱窗的面包,肉铺案台上的肉,裁缝店的衣服,铁匠打造的锋利精美的匕首,别人家里的钱。
沙莉迷恋这种快感,这种感觉一旦被打断沙莉就会莫名急躁发狂。回顾这段记忆,心如止水的贞德对那份狂躁感已经模糊,只能想起那是种热血涌动,想要不顾一切的愤怒,以及内心深处不时传来隐隐的痛。
每当想起自己最深的罪恶,贞德总会忏悔不已,那是她永远洗刷不掉的罪恶,贞德都不明白,自己当初到底是怎么样才做的出如此恶心下作的事。
那段记忆已经很模糊了,很多细节她再也想不起来,一切在脑海的只剩下模模糊糊的记忆和声音,她只记得那天很冷,很多具体的细节还是裁判长后来告诉她的。
那是寒冬的某一日,莎莉潜入一户有钱人家偷窃屋子内贵重的物品。正行窃时,大门突然打开,回家的是一位老奶奶,莎莉被抓住现行。
“孩子,你要做什么?”老奶奶颤颤巍巍的扶着桌角,望着正在翻箱倒柜的莎莉。“别做坏事,孩子。如果你饿了我可以给你点钱,赶紧离开这里。”
不知为何,被撞到行窃的莎莉觉得内心一阵狂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