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还要多费口舌让他们想清楚。
这么一来,这些功夫就全省了。
纪文光心态良好,想通之后觉得身心舒畅,老神在在地往椅背上一靠,“打算什么时候要孩子啊?”
“不着急。”
都二十六了居然还不着急?
隔壁老王家孙子都抱了俩了,纪文光心想这个不成器的东西,不过当着乔茵的面他也不好说得太直白,闷声一应,“那你们看着办。”
“好。”
“我希望我六十岁前能抱到我的孙女。”
“嗯。”
乔茵偷偷拽了下纪寒声的袖子,“你爸什么时候六十岁啊?”
“明年。”
乔茵:“……”
乔茵整个下午的心情,犹如坐上了一趟过山车。
开始局部不安,中途跌宕起伏,到了结束完全恢复平静之余,还隐约有几分兴奋感。
当晚回家以后,乔茵洗漱过后趴在床上,给纪寒声发了微信让他答疑解惑:【有两个问题想问你。】
【什么问题。】
【你为什么要跟你爸妈说我们领证了?】
那头反问:【我什么时候说过?】
乔茵:“……”
他好像真的没说过。
从始至终都是纪文光夫妻俩一直在说。
行吧,乔茵又换了个问题:【我说吃了感冒药发汗的时候,你笑什么?】
【没笑什么。】
纪寒声当时那种笑,再加上那种语调,放在别人身上指不定要和猥琐这个词搭上边了,乔茵一字一字地往上敲:【我不信。】
【就是突然想起来,不仅吃感冒药能发汗。】
隔了几秒,那头又发了句:【好像也不是完全没有科学依据。】
乔茵:“……”
果然,她就不该问这种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