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多钟,电梯停在17层的时候,电梯里又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虽然已经过了晚上八点,但是他们这种人是没有多少私人空间的。
上司叫她过去,那她就得立刻马上毫无怨言地跟过去。
乔茵想了几秒,完全想不到会有什么事。
广告牌的事这两天收尾,如果速度够快审核够顺利的话,说不定还能赶上本周末发行的报刊。
除了这个新闻,乔茵这几天跟的基本都是些琐碎小事。
比如隔壁小区有户人家丢了一条狗,悬赏两万找回;再比如,一个靠捡垃圾为生的大爷,每天早上都会在公园里喂流浪猫……
小到不能再小的事情,占的版面基本也都是在一些犄角旮旯里。
乔茵鼻子前还全是刚才一个站在自己跟前女员工身上的香水味,浓烈刺鼻,她深呼吸一下就被熏得有些头晕眼花。
她抬手在跟前扇了两下,提前问了句:“什么事啊?”
“下周要去上海出差。”
乔茵动作一顿,手指一伸指了指自己:“我吗?”
“嗯。”
“还有谁?”
“你们部门的几个正式员工,”纪寒声扯了下嘴角,“我也会去。”
乔茵“哦”了声,又不说话了。
“刚才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
乔茵抬眼,“什么问题?”
俩人一问一答,乔茵甚至都忘了男人的手还没松开。
纪寒声嘴角弯的弧度更大,“刚才是在跟我发脾气吗?”
乔茵卡壳几秒,然后视线一转,“没有。”
“纪念说你跟她发脾气就这样。”
“……”
纪寒声其实不太清楚她发脾气的点在哪里,他们今天总共也就见了一面,还是中午那次连话都没说上半句的一面。
他抬起另一只手按了按眉心,“是因为中午的时候,相宜撞了你的车?”
乔茵皱了皱眉。
纪寒声心还算细,眼神飘过去的时候,注意到她是在“相宜”两个字那里皱的眉,他盯着乔茵那张干净好看又透了满脸不高兴的脸看了几秒,突然就轻轻笑了一声:“她姓相。”
顿了几秒,他又把话给说全:“叫相宜。”
乔茵眉头松了一瞬,也就一瞬,然后又皱起来。
起码是个好兆头。
纪寒声心情倒是好了不少,语气也不自觉温柔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