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
他外套是披在外头的,刚才乔茵注意力又没在他身上,还以为他是过来陪床的,现在再看,好像他更像是住院的那一个。
果不其然,傅晏又开口:“乔小姐,你看不见我头上也缠了纱布吗?”
乔茵:“……”
她确实没看见。
傅晏今天刚出一场小车祸,医生担心会脑震荡,非要他留院观察两天,结果就住个院都能被纪寒声当枪使。
他耐性也强不到哪儿去,再开口时声音里已经带了几分不耐:“我现在是病人,需要休息。”
言下之意:赶紧喂,喂完赶紧滚。
乔茵也不是听不明白,她没好意思再扭扭捏捏,当即拉了张椅子过来坐下。
她长这么大,还没给一个男人喂过饭。
魏奕连之前有一次生病,躺在床上不愿意动弹,别人还不行,就非想让乔茵喂他。
乔茵当时怎么跟他说的来着,好像是说他什么时候考一次全班前十,她就考虑考虑喂他吃饭。
于是这事儿就成了魏奕连的一大愿望。
结果好几年都过去了,魏奕连的这个愿望不仅没有实现,反而日渐枯萎在了摇篮里。
纪寒声跟魏奕连毕竟不一样。
一个上司兼长辈,一个是弟弟……怎么都没办法相提并论。
乔茵对着跟前这张脸深呼吸几秒,手刚一伸出去就是抖的。
小黑上午的时候还在总结这个人:一边不敢看他,一边又忍不住要看他。
到了乔茵这里,前后刚好颠倒了过来。
她手腕好像都没什么力气,轻轻地颤着递过去,距离那人嘴角不足两厘米的时候又停住。
这种姿势有点暧昧,尤其是旁边坐着的第三者吹了声口哨:“乔小姐,我也不方便。”
乔茵的手就这么僵在了那里,刚要破罐子破摔地缩回来,男人手一抬,握住她的手腕往前一用力,借着她的手把那口粥送进了嘴里。
女孩子手腕上似乎带着很淡的香味,纪寒声手在她腕间顿了几秒,然后五指一松收回来。
乔茵伸手指了指:“怎么又能动了?”
她注意到纪寒声刚才抬得是受伤的那只手。
男人面不改色,拿了手机下床:“突然就能动了。”
傅晏还在吹口哨:“我还不能动……”
后面的话乔茵还没听见,她人已经被拉着出了病房,然后房门在身后关上,隔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