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功夫已经被柳枝条抽打得面目全非衣不遮体。
他们那是又羞又怕又恨又恼,赶紧跪下磕头求饶,“世子,属下不敢了,属下不敢了,还请世子手下留情饶过属下的贱命。属下再也不敢冒犯世子了,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戚隆快被憋闷死了,气得他是牙齿打颤血脉逆流,颤抖着双手再次喊道:“来……来……来人呐,弓箭手给我……给我将韩辰乱箭穿心射死!”
喊了半天也没看到弓箭手回应他,戚隆“嘭哧”一脚踹倒了近旁的几名弓箭手。
又气急败坏对另几名弓箭手下了命令,喉咙都喊破了也没人理他。
“啪”的一声过后,戚隆只感到脸上火辣辣地痛。
紧接着两下三下四下……脸上脖子上手上身上在不到二十个喘息的时间内竟然有将近一百条血痕先后出现。他是顾了脸上挨了手上,顾了手上挨了身上,很快人就惨成了斑斓水蛇,只不过他身上不是五彩而是一彩血彩罢了。
和刚才被柳枝抽打的四位侍卫一样,戚隆面目全非衣不遮体,只是他就是没跪下,蛮有骨气地还在扯破了喉咙喊叫着,“给我射死他,给我活活地射死韩辰!”
戚隆人倒在地上,抱头缩脚翻滚躲避,可一下他都没有躲掉,身上倒是越躲血痕越多了。
更可笑的是,全部的侍卫,包括戚隆的嫡系侍卫在内,他们全都站于一旁冷漠观视。
任凭秦辰将戚隆抽打,不时的还在那儿鼓掌弹冠相庆点头互表衷肠。
此一时彼一时,刚才还高高在上人人畏惧的戚隆,转瞬间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