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吧。”
好心的侍卫莫名其妙地回归原位,摇着头对那几位侍卫讲道:“真可怜,好好的一个世子被老学究搞成了神经病,真是可惜呀可惜!这些世子的生活也不见得就比我们普通人好!”
“小点声,这话传到老学究的耳朵里,你还想不想干了?”一位侍卫提醒着说话的那位。
“传到老学究的耳朵里你还能活命,要是传到李志那几个家伙的耳朵里,恐怕你这条小命就保不住了,以后且不可乱说了。记住老哥的感悟之言,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要装聋做哑,切勿多嘴,老老实实地把本分工作做好就行了。”又一位小声说道。
这一连两名侍卫的警告,使得第一个和秦辰说话的好心侍卫吓得是全身哆嗦冷汗直流。
一个字也不敢再讲了,颤巍巍地站在那儿执勤,显然是个新手。
秦辰正诧异于几名侍卫的谈话,莫名的声音再度响在了他的耳边。
“娃娃,凡事要靠自己,我帮不了你。想想你第一次是怎么劈斩那颗树的就行了,且不可把今天山上之事再说给第三个人听了,韩坚小子知道已经不应该了。”
秦辰没再多问什么,只是把早上他劈斩那棵树的情景想了一遍,也没想出什么头绪出来,直想到了第五遍才想到他第二次劈斩的时候眼睛露出一条线,心里想着事情,好象是分心了。
“前辈不会是在暗示我是因为我分心导致的吧?一条缝隙一个杂念就可以使我前功尽弃?平心静气?怨天尤人?前辈究竟在说什么?是不是我太笨了,怎么就想不明白?”
直到爆晒惩罚结束了,秦辰也没想明白莫名声音背后的真谛,他所指又究竟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