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寡言的他简直就是盼若两人,这哪儿是在传授武艺教修行?
不过想了想另一片星空,地球上的父亲和母亲,想了想自己跟郡候承诺时的豪迈,想了想一直在一旁鼓励自己的元曲,气顺了不少,脸上的怒意也在渐渐中消去。
倒换成了一副笑意绵绵的温顺模样。
“季伯,你可不要太小瞧人了,我韩辰就不信了,这区区一个半时辰的倒立可以难倒我吓退我?你就等着做我的师父吧,想逃都逃不掉,注定了这辈子我们是师徒关系。”
“是吗?我倒要瞧瞧这一个半时辰的倒立,你怎么撑得过去!”
季伯又躺回了一旁的卧椅上晒起了太阳,很是悠闲地喝了一口茶,闭上了双眼继续享受。
“季伯,放心,我一定让你满意!”秦辰心中说道,“我就不信不提真气我做不了倒立!”
“世子,你的承诺我和郡候都不会认真。世子脾气玩一会儿是可以的,要是非要固执到底,希望凭借聪明找出捷径,那就是错特错了,而且这样你也是在给你自己找苦吃找罪受。记住简单的六个字,话好说事难做!”
季伯依然在“苦口婆心”地开导着“死性不改”的秦辰。
“季伯,我别的没有,固执劲倒是多的是!”秦辰喘说道。
季伯睁眼看了看日出,“恩,你继续固执吧,今天的天气不错,我再休息会儿。元曲,到时间叫我就行了,”季伯故意瞟了一眼正在承受着痛苦的秦辰,突然放大声音说道,“噢,对了,元曲,要是世子他撑不住不想玩了,你也可以叫醒我。”
季伯好象一变为秦辰的师父,他立刻转身一变奴隶成了主人,公鸡可以下蛋了似的。
在前天回西贡院见周百川的时候,秦辰趁机向韩竹叶讲自己想跟季伯修炼蚕体外功,韩竹叶开始虽有诧异的微词,可后来考虑考虑还是答应了,因为秦辰的说辞很言简又意赅。
“我是世子,整天什么事都不做与情不合。而且这样还可以掩藏身份,更可能引出韩竹山背后势力的关注,我也好从中取事查出其中原因,我不可能永远就这样在西贡院保护你!”
季伯看在韩竹叶的面子上,也还是答应了秦辰的请求收他做了徒弟,但是有个先决条件,那就是在练功的时候,秦辰必须完全听他的,按他的要求去做,不得有任何异议。
这时的季伯根本不知道秦辰的真正身份,他当真是把秦辰完全当作世子看待了。
“扑通”一声,秦辰已经第五次摔下来了,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