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虽然离西贡院不是很远,也就是半刻钟左右的距离,毕竟这韩家并不是自己的祖家,另外和韩家的人接触多了底细自然容易败露。
整天他就这样不是骑着白马在牧场上放羊度日,就是一个人努力修炼。
在这里秦辰可不敢修炼青剑,那青剑一飘出身份马上就暴露了,即使不暴露也要引起韩竹山的怀疑,他可不相信韩竹山会真的撤走所有防卫,在夜里有几次秦辰明明看到有几拨不名身份的人马来回蹿动,虽然离得很远又很小心,但是哪儿蛮得过四品青剑的秦辰?
当然了这里还有一个原因,必定秦辰名义上是西贡院世子,还是长子,将来可是西贡院继统首选,所以凤凰城各大小官员都陆续前来拜访秦辰,有的甚至托人说亲。开始没感到什么,可次数多了秦辰就烦了,虽然总躲着那些人,但是他们就像苍蝇一样牢牢地盯着。
“世子,府院的人求见!”
秦辰正在唱着《牧羊曲》感受着以往曾经的岁月,耳边突然响起了一独臂老者的沧桑声音,被派来专门服侍他的一个人。平时的衣食起居,吃穿用行,都有独臂老者一力照顾承担。
他也是贵隆庄园和这贵隆牧场的总管家。
秦辰放眼看了看夕阳,抿嘴抹去心中被打扰的不舒服,努力保持着良好心情,看了看独臂老者,眉宇抖动懒洋洋地温声说道:“季伯,让他过来吧。”
他以为又是一般的拜访者。
季伯迟疑片刻,下去不一小会儿带来了一名年轻人,一名二十岁左右侍从服饰的年轻人。
年轻人见了秦辰,很恭敬地躬身单膝下跪,叩头行礼,“西贡院侍从元曲参见世子殿下,愿世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来人说话的时候头都没敢抬起来,没有丝毫怠慢之意。
秦辰很不自然地一个哆嗦,虽然来了一个月了,可依然没习惯这礼节。
在季伯的提醒下瞧了瞧侍从,总算不是一般的拜访者,心情愉快好感顿生,九节马鞭随手一晃翻身下马,“恩,元曲……这名字有些熟悉,你起来吧,府院有什么特别的事吗?”
元曲恭敬谢过秦辰,从地上站起,低首恭立于一旁。
“回世子的话,一位自称周百川的村民带着贡院府玉牌到了西贡院,请求府院为他驱除身上的金蚕巫。郡侯怕怠慢了贵客,特意派元曲前来请示,世子是否认识来人?又是否予以相见?”
郡侯指的就是韩竹叶,这是凤凰城居民对他的尊称。
“此人是我的一位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