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紧,我就喜欢你这副有滋有味的小男人模样,阴阳互补满损必有缺!”
刘舒畅一副小鸟伊人的模样偎依在黎鸿的怀里,享受了一下肌肤相亲的感觉。
而她同时却又故意地在撒娇,身体也在黎鸿的怀里做些小动作,用她那稍显肥硕的身躯。
特别是那几个明显突出部位,玲珑起伏的身躯前后左右地上下蹭来蹭去。
黎鸿毕竟是个男人,虽然是个小男人。
不由得他又多看了几眼眼前的半老徐娘——他老情人刘舒畅,心里有了些许蠕动。
虽然努力控制心中的骚动,然而一个正常的小男人哪儿禁得住刘舒畅这种赤裸裸的挑衅情欲攻击?
他难耐的情绪开始翻涌上来了。
血压升高了,脑袋又不好使了,双手如水蛇般地缠绕了过去,在刘舒畅的帮助下,渐渐地失去了控制,喘息困难心跳加快,慢慢地蜕下了身上的夜行衣。
门主院落中,昏黄油灯下,一场干柴烈火巫云翻雨的苟且大战就此全面展开。
做完正事,黎鸿神情有些颓废,他抚摩着刘舒畅那莹彻晶莹肌肤担心地说道:“师姐,竹冥前辈这次带回来的这个秦辰,使得我们很被动,打乱了我们原先的计划。虽然他们口中没有说什么,可我看得出来他们对我们已经起了很重的疑心,金蚕蛊难道失效了?”
修真的人,身体机能随着岁月流失的痕迹不是很明显,尤其是爱漂亮的女儿更是如此。
“金蚕蛊怎么会失效?如果失效早就失效了,还用刀现在才失效?”
刘舒畅有气无力的样子,体力过度透支的缘故,瞧了瞧“没出息”的黎鸿。
“怕什么,量他一个小小的秦辰能掀起什么大风大浪?就算那几个老东西起了疑心又怎么样?有证据吗?现在死鬼他被封印着,他们能怎么着我们?我就不信他们几个咸鱼现在还能翻了大天不成?”
“话也不能这么说,师姐,万一秦辰把章师兄解印出来了怎么办?到时我们可就是吹灯拔蜡踩锅台,一切都玩完了?”黎鸿说着想从床上坐起,可又被刘舒畅的葱葱玉手拉了下去。
刘舒畅杏目微睁,亲吻了一下黎鸿的额头,左手轻轻点指黎鸿的鼻梁。
“师弟,你说你怎么一到关键时刻这脑袋就不好使了呢?你的修行也不低了吧?达到五重青剑你用了多少年?别说我们不会给那小子机会了,就是给他,他可以吗?他行吗?你真以为他是天才不成?”
“不是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