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快累死了,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一样练过武功健步如飞呀?”孙翼一边走一边气呼呼地喊着,“你圣人这哪儿是来看月亮,分别在故意折磨我报复我!”
秦辰回头一笑,“我说我来轧马路你偏不信,非要逞能粘着我,我有什么办法?既然你要自找苦吃,我哪儿有不成全的道理?成人之美乃真正君子所为,你下午不还说我不是君子吗?”
“你秦辰这叫公报私仇,更非正人君子所为!”孙翼一把拉住了秦辰,哭腔似地说道,“不行了,我要歇会儿,再这样的话别说献身艺术了,恐怕明天的太阳我都看不到了。”
“不走不行!”秦辰拉着孙翼肩膀却更加快了脚步,“今天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作茧自缚!”
“我要抗议,我要上诉!”孙翼走着喊着。
“抗议无效,上诉驳回!”秦辰回首说道。
就这样秦辰和孙翼两人一前一后喊着说着叫着痛着,他们又走了半个多小时的路程。
直走得孙翼一张脸苦得真如丧家犬了,走得秦辰也是红光满面,直走得一旁闲散人员把他们两个当成了疯子,直走得路边的一辆警车远远地跟在了后边,完全把他们当成了犯罪未名分子监视跟踪了起来。
秦辰的宿舍,董新从被窝里探出头来,望了望空空如也的秦辰和孙翼被窝,脸上似乎出现了某种表情,马上叫醒了正在梦乡徘徊的赵良栋,“老赵,老赵,老秦和老孙哪儿去了?”
赵良栋睁开睡眼惺忪的双眼,又裹了裹单子,有气无力懒洋洋地说道:“这还用问,肯定又出去喝酒了,我刚躺下的时候朦朦胧胧地听他们说要出去轧马路。算了,睡吧,没事的。”
“要不你给他们打个电话,问问他们在哪儿,要不要我们过去看看?”董新不放心地说道。
一开始赵良栋死活不愿意打电话,可被董新缠得实在没了办法,虽然很奇怪今天的董新怎么会这么热情秦辰他们的安全问题,可也没说什么,打了电话才知道秦辰他们现在在解放中路,可能等会他们要到附近的一家名叫天水酒吧的地方去喝酒,让他们放心。
“谢谢你!”坐在一个广场的凳子上,秦辰很感激地望了望依然气喘吁吁的孙翼,“孙翼,恐怕在我的朋友当中你是唯一一个愿意被我如此痛苦折磨的人了,说实话我真的很感激你!”
“说什么屁话?兄弟朋友之间谈什么谢谢,还如此煽情?我真服了你了。快离我远点,知道的说我是你的朋友,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你的同志(同性恋的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