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同伴,汉尼略带得意地道:“大相昨天请我到他府中饮酒,让我用心照料女王陛下起居。”
身旁的男侍投来羡慕的眼光,他们这些人说白了就是以色侍人,是女王陛下的玩物,但能得大相看重,到大相府中饮酒可就上了台面,将来有可能
加官进爵。先王咄舍拉的宠臣兰赫止身份与他们差不多,就曾担任过图乐官职,图乐之职是国主近臣,论起权势来可算前十,眼下图乐之职空悬着,说不定哪天就会落到汉尼头上。
吐乐赞匆匆赶来,送信的侍官悄声透露王子在进餐时说了些什么导致女王陛下心情不好。边往王宫赶吐乐赞边琢磨,隆盖无非是闹着要亲政,罗娜被儿子闹得心软了,所以又改变了主意。
马车在宫门前停下,吐乐赞不急不缓地下了马车,站在宫门前捊着胡须,王宫在阳光下金殿辉煌,殿前侍立的武士看到大相顿枪为礼。满面笑容地往里走,进后宫的时候看到汉尼等男侍在宫门前迎候,吐乐赞站住脚,与汉尼等人闲聊了几句,汉尼等人激动得满面通红,恨不得跪下来舔大相的靴子。
吐乐赞正要举步进入后宫,身后传来脚步声,转身看到大哥和二哥出现,吐乐赞心中一沉,罗娜居然召见了他们兄弟三人。兄弟三人见礼,有侍女引领着来到温池旁的小殿中。罗娜换了身王服坐在宝座之上,虽然吐乐安是罗娜的父亲,但君臣礼仪不可废,三人齐齐躬身行礼。
罗娜问了几句战事,道:“我听隆盖说城防司查抄了祥裕行,是怎么回事?”
吐乐赞早有准备,不慌不忙地道:“陛下,祥裕行东主陈汉之弟举报其兄交结奸细图谋不轨,热合派人前去搜查,未发现奸细便撤回了,并没有查抄祥裕行之事。”
罗娜追问道:“哪里的奸细,尉车国派来的?”
吐乐赞一迟疑,他几乎可以肯定来的是江安义,不过这消息怎么能说给罗娜听。
“只是些往来的客商,事发前陈汉责骂了其弟几句,其弟怀恨在心才到城防司出告,结果发现是污告便撤回了兵马,并向陈汉致歉了。”
罗娜捕捉到吐乐赞的迟疑,事情绝不像三叔所说的那样简单。父辈三人中三叔的能力最强,爷爷在世时夸他是吐乐家的千里驹,可是这匹千里驹跑得太快了,甚至生出了不该有的想法,这绝不行。吐乐家有三枝,不能独重一枝,看了一眼父亲吐乐安,罗娜道:“二哥还在置气吗?”
吐乐安叹道:“成天冷着张脸,懒得提他。”
“二哥,不是我不让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