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比他更强硬才会赢得尊重。
听到孔相的吩咐,江安义纵马迎上前,用手中杀月刀的刀背迎上漠骑亮闪闪的弯刀。“呯”的一声,那漠骑连人带刀被撞得从马背上飞起,掉落在地。江安义左拳一挥,元玄真气如柱激发,击在左侧的漠骑身上,那人如被锤中,口吐鲜血萎在马上。
大军新败,江安义心中憋着闷
气,正好借这伙漠骑发泄一番,双臂一振,身形从马背上跃起,如同苍鹰展翅般扑前丈许外的漠骑,那漠骑被江安义的声势所摄,连忙勒住奔驰的战马,战马嘶鸣着人立而起,江安义的身形来到马前,右腿朝着马头踹去。“啪”的一声碎响,元玄真气透体而入,狂暴地将马头震碎,战马发出一声哀鸣,轰然倒地。
眨眼之间三骑倒地,有如风驰电掣,气势汹汹而来的漠骑纷纷勒马停步,用惊悚的目光望向江安义。孔省从车内钻住,站在车辕之上高声道:“我乃郑国左相,奉我皇之命前来王庭拜见圣女,转达我皇问候。尔等休得无礼,还不快去送信。”
那些漠骑商量了片刻,有人用生涩的郑语道:“跟我们来。”
沿路不断有漠骑加入到两旁的队伍中,这些漠人大声地说笑着、嘲弄着,有人故意扬起灰尘挑衅着,
再见札湖,王庭就在不远,江安义打量着黑石砌成的王城,十多年过去了,看不出丝毫变化。号角声响起,一队漠骑迎出王城,领头的赫然是左大沮渠须卜纳英。
孔省下了马车,脸上微笑心中苦涩地看着驰来的须卜纳英,须卜纳英在两丈外跳下马,满面春风地快步行来,张开双臂笑道:“孔大人,两日未见,如隔三秋,我望断秋水甚是想念。”
听着须卜纳英半通不通的郑语,孔省竭力保持着笑容与须卜纳英抱了抱,道:“沮渠大人,又见面了。郑国有句俗话,来而不往非礼也,沮渠大人两度前往郑营,我皇甚至是感念,派老夫前来回拜,求见圣女和法王,商议两国罢兵之事。”
须卜纳英一脸戏谑地笑道:“孔大人的话说的真好听,圣女派我前来迎接郑使,里面请。不过,孔大人带来的这些护卫可不能进入王庭,让他们在王庭外等候。”
下马威来了。孔省怒道:“沮渠大人,当初你来求和之时,我国并未将你的护卫拦在大营之外,你这样做非待客之道。”
须卜纳英冷笑道:“王庭是我漠人圣地,郑人的士兵怎能踏进圣地,这是对圣地的亵渎。孔大人,如果你感觉被污辱,不妨带着队伍回去。”
江安义